就在穆重嵐在和蘇成墨二人一個想些有的沒的,一個心里喊打喊殺,完不在一條線的時候,蕭羨棠還什么都不知道??裆澄膶W網(wǎng)
他被盛帝的人悄悄帶到了宮中,見了盛帝。
“我回來不過兩,你便喚我入宮兩?!?
“為大盛效忠,委屈你了?”
“那倒不是,不過某人年紀大了不舉,夜里無所事事,我卻是不得閑的?!笔捔w棠毫不猶豫,對盛帝也絲毫沒有任何的客氣。
盛帝被他的話一噎,竟是好一會沒回過神來,這使得本就只有二人,空曠的大更為安靜。
等盛帝反應(yīng)過來時,也瞬間明白了蕭羨棠口中的某人是指自己,一時間又氣惱起來,偏偏他還不能問,不然難保蕭羨棠不會再給他來一句“我又沒點名道姓,何必對號入座”,那豈不是更尷尬?
“咳?!笔⒌鄹煽攘艘幌拢陲椓诵┰S尷尬“朕喚你入宮,是想與你說,糧價變動的事,已經(jīng)確定了,不出意外的話,明就會生價格戰(zhàn)?!?
蕭羨棠挑眉,并未多言,只是涼涼地看著盛帝,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盛帝也是略一沉思之后,才繼續(xù)開口道“你提出的統(tǒng)一管制的法子,確實可行,不過想要施行,卻非易事,僅僅是戶部的那群老匹夫,就不會甘心放下這塊到嘴的肥?!?
因著災(zāi)禍及邊關(guān)糧草告急,糧價勢必要打響價格戰(zhàn),蕭羨棠早早瞧出了這趨勢,便寫了折子。
起初盛帝并不當回事,直至近他才現(xiàn)蕭羨棠的猜測并非毫無道理,所以他又將蕭羨棠的折子取了出來,仔仔細細地翻看一番,現(xiàn)蕭羨棠的折子上所寫的統(tǒng)一管制糧價,設(shè)下皇商行,的確是個釜底抽薪的好法子,至少國庫會充盈的多。
但是……
盛帝又輕輕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你該明白,你不過一個小小的吏外郎,無根基,無勢力,想叫戶部的那些個老匹夫們服你,是斷然不能的,所以朕想讓你去鹽州,好好地磨練一番,掙些功勛回來?!?
聽到如此冠冕堂皇的話,蕭羨棠不冷嗤一聲“所以,統(tǒng)一管制的事,你打算交給誰去做?”
“這……這你就無需多問了?!笔⒌壅f道。
“太子貴為儲君,卻被六皇子蕭璟睿壓得喘不過氣來,這統(tǒng)一管制糧價的差事,確實是個又得民心,又能立威的好差事,對不對?”蕭羨棠有些譏諷地說道。
盛帝聽出他的譏諷,面上露出些怒意,到底是登基多年的天子,豈容旁人如此蔑視,但是等他看到蕭羨棠的那雙眼中的失望時,還是嘆了口氣“朕明白你的不甘心,朕以為你始終都是個不同的,不管去了何處,都是能做出一番事業(yè)來,所以不差這一時。”
說出這種冠冕堂皇的話后,盛帝便揮手示意蕭羨棠可以離開了。
蕭羨棠從中走了出來,看著頭頂月朗星稀,只覺得這世間的事莫不荒唐。
“有刺客,抓刺客?!?
“快,別讓刺客跑了?!币魂囙须s聲起,大內(nèi)侍衛(wèi)們一個個嚴戒起來。
蕭羨棠本就是偷偷入宮,聽到這些后,不皺眉,閃退到隱蔽處,他可不想被人瞧見,然后當了刺客給拿下。
他想,以盛帝的,他若是真叫人給拿下了,盛帝興許不會為他作證吧,所以還是自救的好。
“蕭羨棠?!币坏篮芗殻趾芏斓穆曇魝髁诉^來。
蕭羨棠心一緊,扭頭一看,現(xiàn)自己后不遠處躲著一個小小的影,那夜行衣裹得嚴嚴實實,一雙眼睛不是穆重嵐,還能是誰?
“你怎么會在這?”蕭羨棠低聲問道。
穆重嵐剛想回答,蕭羨棠便阻止了她,拉著她的手,帶著她連穿數(shù)道宮門,最終從一處密道進入了一個宮中。
宮冷冷清清,竟是連燈都沒掌,穆重嵐左顧右盼一番,現(xiàn)這里應(yīng)該是閑置的宮。
蕭羨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