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不適合奔波,小孩子去了青州也能讀書,確實要比跟去鹽州好些。
“還有一件事情。”蕭羨棠又道。
穆重嵐看向他,有些不解“還什么事情?”
“這些跟去的婦孺,至少要晚三個月后才能出。”蕭羨棠提出了要求。
穆重嵐覺得這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便點了點頭“可以,都依你。”
“好。”蕭羨棠心道,他們的腳程快,婦孺趕路卻不快,所以至少有半年的時間差,如此一來,很多事情也已經(jīng)成定局,那些婦孺?zhèn)兯鶐淼穆闊膊粫@得那么麻煩了。aaa1tiaaaaa1tiaa
隨后,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敲定了日期。
蕭羨棠看著懷中與之前大不相同的穆重嵐,心里有種怪怪的感覺,他喜歡現(xiàn)在可以和自己商議事情的穆重嵐,也喜歡之前蠢到哭的穆重嵐,但是這兩個人既像一個人,又像是兩個人,這種矛盾的感覺,讓蕭羨棠心情十分復(fù)雜。
最終,蕭羨棠將這個奇怪的現(xiàn)象歸于穆重嵐的黃粱一夢,覺得她的變化,或許與這黃粱一夢有關(guān)。
但是,只是一個夢,夢能當真嗎?
“穆重嵐,你做這個夢的時候,是你我新婚那日嗎?”蕭羨棠突然開口問道。
“嗯。”穆重嵐毫無戒備地點點頭,心想自己是那日重生的,所以說是那日做夢,也差不多吧。
“……”蕭羨棠瞇起眼睛,想起新婚那日時穆重嵐的奇怪反應(yīng),頓時有種什么呼之欲出的感覺。
而與此同時的穆重嵐還什么都不知道,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對蕭羨棠說道“蕭羨棠,你知道不知道,你這個人有時候真的聰明的有點可怕,好像沒有什么你不知道的。”
“怎么會。”
“哎?”
“我不知道的東西還有很多,比如……”蕭羨棠湊到穆重嵐耳邊,吹了一口氣,聲音帶著蠱惑“說說看,你夢里的我們是不是也這么抱著。”
穆重嵐想了一下,前世二人的相處幾乎是爭斗不休,哪有此時這般平靜,不過抱著這件事情,似乎也不是沒有。“嗯。”
“嗯是什么意思?”
“就是有這樣抱著啊,不過我長高了,就不喜歡你抱著了。”穆重嵐說完,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你手冷是體質(zhì)問題,塞到我衣服里取再久暖,也是暖不了的,所以能不能別摸了。”
“……”被嫌棄的蕭羨棠停下手上的動作,暗暗磨牙。
穆重嵐則撇了撇嘴,心說果然蕭羨棠總抱著她,就是打著取暖的主意,就好像她天熱的時候喜歡挨著他一樣,都沒安什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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