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羨棠說,朝廷會有大動作,你幫我去查一查,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與我爹爹聯(lián)絡(luò)上,將這事情告訴他,讓他好有個提防。”穆重嵐對蘇成墨說道。
蘇成墨聞言卻皺眉搖頭“既然是非常時刻,想必各大府衙世家已經(jīng)被盯上,咱們蕭府這邊正當(dāng)紅,斷然不能有任何叫人起疑的動作才行。”
“可是……可是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啊。”穆重嵐說完抿唇,她何嘗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什么都不作為是最好的選擇,但是若叫她不去提醒自己爹爹,也是不能的。
“好吧,我會看著辦,書信什么的不妥,能見面說最是合適。”蘇成墨說著便要出去。
穆重嵐喚住了她“等下。”
“小姐還有什么吩咐?”蘇成墨不解地回身問道。
穆重嵐轉(zhuǎn)身,取了一個錦盒走來,遞到了她的手上。
“這是?”蘇成墨沒有打開,有些困惑地看向穆重嵐。
穆重嵐笑了笑“里面是十一萬兩銀票。”
“小姐為何要給我銀子?”
“不管是做些什么,還是要調(diào)查什么,都是需要銀子打點的,這些日子你貼了不少,我都是知道的,只是前些日子手頭緊,現(xiàn)在手里寬裕一些,就不能繼續(xù)讓你貼銀子了。”穆重嵐笑著解釋道,其實她手里雖然沒銀子,但是從塔墓中出來還是帶了些東西出來的,只是這些東西的來路實在是有些見不得光,她找了顏幸生尋了好些路子,才勉強(qiáng)銷了一些出去。
按顏幸生的意思,她帶出來的這些成色其實都挺一般的,沒有哪個價值連城,唯一那件或許可以堪堪稱得上價值連城的寶物,還因為被追殺之時迫不得已給丟下了,可見她的眼光其實不怎么樣,又或者那塔墓中的機(jī)緣本就是穆錦瑟的,所以她渾水摸魚,并不容易。
這些日子為了幫穆重嵐打探消息,蘇成墨確實托了不少關(guān)系,而且為了足夠安,她還暗中尋了些不錯的苗子養(yǎng)了起來,打算從中挑揀出一些,栽培成為穆重嵐自己的勢力,而栽培這些人確實消耗不小,所以穆重嵐的這筆銀子,可以說是給的正是時候。
蘇成墨嘴角揚起了一些“我知道了,我會利用好這筆銀子的。”
“墨兒,你笑了啊。”穆重嵐欣喜道。
“沒有。”蘇成墨嘴角那略微揚起的弧度立刻消失,一臉正色地看著穆重嵐。
穆重嵐努嘴“你分明就是笑了。”
“沒有。”蘇成墨依然不承認(rèn)。
穆重嵐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那你笑一個好不好?”
“……”
“墨兒……”
穆重嵐纏了蘇成墨許久,蘇成墨都不為所動,最后穆重嵐只好嘆了口氣“那好吧,你不笑,那我給你笑一個好了。”
于是,穆重嵐一臉“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然后沖蘇成墨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蘇成墨看到穆重嵐的笑臉,有些無奈地?fù)u了搖頭,她才覺得自己家這位小姐長大了一些,轉(zhuǎn)眼又活回娘胎里去了。
第二天,蘇成墨給穆重嵐帶來了消息,大致意思是說翰林院那邊是有休沐日的,只是穆遠(yuǎn)山一為了避免與穆家那些人接觸,二不打算與柳氏母女親近,所以并沒有特別返家休息,但是只要到了時間,穆遠(yuǎn)山其實還是能出來的。
蘇成墨托了蘇家的故交走動了一番翰林院,讓人給穆遠(yuǎn)山傳了消息,說是穆重嵐想見穆遠(yuǎn)山,雖然是非常時刻,但是穆遠(yuǎn)山與穆重嵐到底是父女關(guān)系,多日不見,偶爾想要見上一面,倒也無可厚非,所以這個消息傳的光明正大,也沒有引起過多的懷疑,只是見面之后很多話都不能直說了,這一點必須非常注意。
穆重嵐聽到蘇成墨的話,也就明白這個機(jī)會很難得,只是可能會被人程監(jiān)視。“我明白了,不該說的,我不會說的。”
“嗯。”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