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重嵐打了個哆嗦,若是再不明白蕭羨棠想做什么,她就是頭豬,于是怯怯地喚了一句“蕭羨棠。”
蕭羨棠從她脖頸處抬起頭,聲音低啞“嗯?”
“我餓了。”穆重嵐扁著嘴,意思是別亂來。
結果,蕭羨棠傾身叼住了穆重嵐的耳垂,口齒不清道“真巧,我也是。”
“……”穆重嵐撇嘴,露出一付快要哭出來一般,她是真不明白,蕭羨棠明明長得一付仙氣飄飄,為什么這么熱衷此事?他們就是這般那般被餓出了房間來找吃的,怎么到了這里,他還想這般那般?
“我還要和面。”穆重嵐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蕭羨棠突然想起什么,瞇了瞇眼“你和你的,我做我的,又不沖突。”
“……”穆重嵐暗道,這話怎么有點耳熟,難道他是在學她上次說的那句“你晃你的,我吃我的,又不沖突”?
不至于吧,他蕭羨棠好歹也是堂堂男兒,應該不至于那么小心眼……吧……
穆重嵐有些不確定地想著,感覺蕭羨棠的一只手在自己腰間游撫著,并往下滑去,她終于忍不住了,抬手按住他的手。
“我要吃面,你放了我好不好。”穆重嵐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地哀求,心想自己怎么就那么不長腦子的吃了他給的隱息丹呢,要是沒吃,她就把他一腳踹開,然后拿了銀子跑出去大吃大喝,豈不快哉。
吃吃吃,就知道吃,自己到底是娶了一個娘子,還是娶了一個飯桶?
不然為什么求饒都要三句不離吃?
蕭羨棠覺得自己要被活活氣死了,上次是被包子,這次怕是要被面條。
為了不讓自己被氣死,蕭羨棠決定選擇無視,該做什么就做什么,畢竟難得穆重嵐現在沒內力,下次再想騙她吃隱息丹,怕是不容易了,自己這次沒道理放過她,必須吃過癮才行。
蕭羨棠手指一勾,穆重嵐就感覺自己腿兒一陣清涼,分明就是秋褲落下了,于是立刻去提,結果剛一彎腰,就被按在了案臺上,撩起羅裙。
“停停停!”穆重嵐連聲喊停。
“喊什么喊,擾人清夢。”蕭羨棠抬手在穆重嵐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
穆重嵐沒想到蕭羨棠會打自己的屁股,面上一紅,抓起一把面粉便往后拋去,想借此趁機逃脫蕭羨棠的束縛。
然而蕭羨棠比她反應還快,一手抓住了她抓住面粉的手,一手按住她的頭,再以自己的身體壓制,迫使她挨趴在了案臺上。
“能耐了?”蕭羨棠哼笑了一聲,因著某種情愫蔓延身的緣故,他的聲音比平時暗啞許多,任誰聽了,怕都是要軟了腿腳。
可惜,穆重嵐就是個牛嚼牡丹的,根本欣賞不來,扭著身子還要跑,卻不想想此時蕭羨棠正在她的身后,她那般扭來扭去,直將蕭羨棠給蹭得雙眼瞠紅,只想直奔主題。
好在蕭羨棠還有些理智,記得穆重嵐是剛剛從床榻上下來,此時那處可還紅腫著呢,便耐著性子去挑逗穆重嵐的身子,試圖引起“共鳴”,從而達到“雙贏”的目的。
穆重嵐是餓著跑出來的,穿的本就簡單,也較為單薄,甚至是連中衣都沒有,所以蕭羨棠不過一扯,便露出里面青色底面,繡著貓戲圖的肚兜。
“這是什么肚兜,真是難看死了。”蕭羨棠咬著穆重嵐的耳垂,嘴上嫌棄,修長的手指還是順著肚兜上的貓兒描繪了一遍,然后從肚兜邊緣鉆了進去。
蕭羨棠出身蕭家,從小就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所以手掌應該是比尋常男子要柔嫩,但是那只是表面上,事實上他文能提筆,武能拔劍,所以即便掌心要比尋常男子柔軟的多,指腹與虎口卻都生有薄薄的繭子,所以他這般一逗弄,穆重嵐只覺得一陣陣地酥麻之感傳來,連腳都軟了。
“我們回去好不好。”穆重嵐祈求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