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懂,你要是實在想教人,不如去教蕭羨棠吧,他可聰明了,你只要教一遍,他能舉一反三,不,舉一反十!”穆重嵐對著常自箴說道。
“……”常自箴聽了穆重嵐的話,有些不樂意,穆重嵐是6崎行的徒弟,他舍得將自己壓箱底的好東西都拿出來教穆重嵐,蕭羨棠雖然是穆重嵐的相公,但是卻到底還是有些遠了,他怎么可能去教蕭羨棠呢?
于是,常自箴很聰明地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了,你這劍法很是不得了,是跟誰學的啊?”
“不知道,是個神秘人。”穆重嵐眨巴著眼睛說道。
常自箴一聽神秘人,立刻想起的就是那個給了穆重嵐誅邪劍的奇奇怪怪的乞丐,不由地有些犯嘀咕,因為一般將自己的內(nèi)力部傳授了別人,自己就會命不久矣,那個奇奇怪怪的乞丐怎么還能又悄悄交劍術(shù)呢?aaa1tiaaaaa1tiaa
何況,這劍術(shù)雖然不錯,好像也就是不錯,拿到尋常人面前,絕對有種舉世無雙的感覺,但是看慣了自己那師弟蕭無垢的劍法后,他又覺得這個劍術(shù)也就還好,和自己那師弟蕭無垢的劍法最多是個旗鼓相當罷了。
難道,是自己眼拙不成?
其實,這劍法一劍破萬法的劍術(shù)?
常自箴心里悶悶地想著,決定晚些去找自己那師弟,讓他來瞧瞧,看看穆重嵐所練的劍法是不是真的很厲害。
穆重嵐這邊,熱熱鬧鬧,蕭羨棠那邊,其實也沒有閑著,而且,比起穆重嵐這邊還算和睦,蕭羨棠那邊卻是陰云密布。
原本,蕭羨棠便與穆重嵐說過,說他有個計劃,要試試看才知道有沒有效果,然后連續(xù)多日,他都沒有多少動作,至少表面上看來,都是風平浪靜的。aaa1tiaaaaa1tiaa
但是,這種風平浪靜,自然僅僅浮現(xiàn)在表面上,因為海賊突然偷襲了夜間的走私商船,這一批海盜訓練有素,每一個都穿著統(tǒng)一的夜行衣,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內(nèi)賊”。
若只是一次就算了,偏偏隨后又多多少少出了好幾次,而且?guī)缀醵际呛M庳浬虅傄怀龈劭跊]多久,就被洗劫一番,所以導致很多海外貨商對鹽州的合作商們產(chǎn)生了質(zhì)疑,覺得是他們想要黑吃黑,以至于鬧的有些兇。
鹽州這邊,不是沒想過要將那些洗劫貨商的假海盜們給抓起來,但是,那些海盜來去匆匆,搶了物資就走,根本沒有任何的逗留,以至于整個鹽州都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氛圍,那種氛圍大概叫做“一定是內(nèi)鬼做的,不然不能掐的那么準,還搶的那么準”,所以,大家看誰都像內(nèi)鬼,畢竟這鹽州的假海盜可不止一支,幾乎每個官吏手下都有或多或少的假海盜。aaa1tiaaaaa1tiaa
就在這種你不信任我,我不信任你的情況下,真海盜們又來了一次,所以鹽州干脆禁嚴,大有一種“我不了財,你們也別想”的架勢。
隨著海盜屢次三番襲擊鹽州海岸的事情生,蕭羨棠這個隴銅縣縣令,也表現(xiàn)得很是積極,每天都在與人說抓海盜的事情,還往州府那邊寫了好多的書信,表示自己有法子,希望能夠采納。
結(jié)果,自然是得到“好的,我們知道了,我們會商議的”這些十分官方的回答,實際上屁都沒有,畢竟抓真海盜,這些州官沒膽子,抓假海盜,這些人沾親帶故,拔蘿卜粘土,誰都跑不了,所以這事情只能被拖延,一直等拖延到不能拖延,再考慮推出一個替罪羊出來。
很不幸,蕭羨棠身為隴銅縣的縣令,這個位置歷年來都是黑鍋王,所以對于蕭羨棠的書信和提議,州官那邊才會絲毫不在意。aaa1tiaaaaa1tiaa
其實,起初蕭羨棠剛來的那會,因為蕭羨棠朝中有人,岳父坐到了起居注的位置,等于在盛帝跟前說得上話,那些個州官們還有些忌憚,但是后來看到蕭羨棠安安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