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左宏還覺得蕭羨棠還可能會過河拆橋,就好像之前蕭羨棠利用他對付竇興祖一樣,害他以為自己這次徹底絆倒竇興祖了,結果卻是連自己也搭了進去,現在好不容易調回來,竇興祖也調回來了,一切看上去照舊,其實他的損失可大了。
所以,左宏不信蕭羨棠。
但是,左宏又覺得,柳燕燕所說的也在理,所以一時之間,左宏有些躊躇不前起來。
就在左宏躊躇不前的時候,他開始意外地現,整個隴銅縣縣衙的氣氛變的古怪起來,最古怪的,還要數蕭羨棠的臉色。
這一天,蕭羨棠總會避著左宏,與竇興祖悄悄說些什么,偶爾也會看左宏一眼,那目光像是一條盯緊了獵物的蛇。
左宏本就心虛,所以被蕭羨棠這么一看,心中頓時慌亂不已,偏偏還要裝作無事,所以一天的衙門當值下來,他只覺得自己的冷汗都要汗濕背脊了。aaa1tiaaaaa1tiaa
這么古古怪怪的事情持續到了第二天,左宏剛一進衙門,就看到竇興祖背著手站在那,一臉的似笑非笑,這使得左宏深感事情不妙,想調頭逃跑,卻覺得調頭逃跑會更麻煩,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進來。
“竇縣丞,這是怎么了?”
“怎么了?這話該本縣丞問左師爺才對吧。”竇興祖夸張地冷笑了一聲,然后示意衙役將左宏拿下。
左宏掙扎,道“竇興祖,你想做什么?你想奪權嗎?你可別忘了,這里還是蕭縣令說的算!”
“左宏,你少在這里挑撥離間,我與蕭縣令二人關系良好,豈容你信口雌黃。”竇興祖大義炳然地說道。
就在左宏還要再說什么的時候,縣衙大堂里傳來了蕭羨棠的聲音“把人帶進來。”aaa1tiaaaaa1tiaa
“是。”
“是。”兩個衙役同時應聲,然后將已經有些雙腿軟的左宏給拖了進去。
竇興祖跟在后面,表現有些報復成功的快感,不過這種快感轉瞬即逝,反而堆起了痛心疾以及大義滅親的表情來。
左宏覺得,一定有哪里不對,他想要跑,但是兩個衙役死死將他擒住,根本沒給他任何逃走的機會。
左宏被丟在大堂之中,便立刻調整身子,跪在了蕭羨棠面前“蕭大人……”
“左宏,你人不認罪?”蕭羨棠一拍驚堂木,怒目看著左宏。
“小的不知道蕭大人何出此言,小的只知道小的一直兢兢業業,對蕭大人您也是忠心耿耿,還請蕭大人明察啊……”左宏一臉老實無辜的表情,好像然不知道生了什么。aaa1tiaaaaa1tiaa
事實上,他也確實不知道生了什么,他現在兩眼黑,一片的茫然,但是他的潛意識告訴他,他現在的情況很糟糕,他被算計了,他絕對不能認罪。
聽到左宏的狡辯,蕭羨棠冷笑一聲,看向了竇興祖。“竇縣丞,讓人把人帶上來。”
“是。”竇興祖拱手,恭恭敬敬地說道,然后對身邊的衙役說了兩句,衙役便沖外面喊了一聲“帶犯人!”
隨著這一聲,楊昊便從外面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兩個衙役,這兩個衙役手中拎著的是一個男人,男人披頭散,一時間也看不清其面目如何,但僅僅是那打扮,便讓左宏的嚇的臉色慘白。
“蕭……蕭大人,這人是?”左宏支支吾吾,還在那裝傻。
蕭羨棠冷笑一聲“這是本大人昨日抓來的海盜,左師爺仔細瞧瞧,可曾在哪里見過此人?”aaa1tiaaaaa1tiaa
左宏一聽這話,心中更慌了,正想著該如何狡辯的時候,就聽到蕭羨棠笑罵道“瞧瞧你們這群廢物,一個個就知道裝縮頭烏龜,還是本老爺本事,一口氣就抓了個海賊頭子回來。”
“蕭大人年少有為,自然不是我們能比的。”竇興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