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蕭羨棠明顯是要插手走私的事情,甚至還有要將他們二人擠兌出去的意思,只是礙于現在還需要他們二人引進門,所以才勉強接納他們。
對于這一點,竇興祖與左宏二人都是挺門清的,但是竇興祖與左宏二人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等著對方去當出頭鳥。
又過了幾日,州府那邊傳了消息回來,讓竇興祖與左宏二人不用再瞞著蕭羨棠,竇興祖與左宏二人都覺得很驚訝,覺得州府那邊的決定有些奇怪,但是再去消息,也只是得回個“無需多言”的回復,所以竇興祖與左宏二人只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把走私中的溝溝坎坎,各種門道都告訴了蕭羨棠。aaa1tiaaaaa1tiaa
蕭羨棠表面好似對此事僅有一點點了解,事實上他已經借著海賊的事情,在海上走了不少東西,一些平時都要遮遮掩掩,拆開才能運走的東西,走了海上,倒也不用過于遮遮掩掩,所以,對竇興祖與左宏二人所說的那些門道,怕是沒比竇興祖與左宏二人知道的少。
只是這事情,蕭羨棠是不可能說的,所以他在竇興祖與左宏二人前來說這些的時候,表現的興致缺缺,以至于竇興祖與左宏二人又有些拿捏不準他的想法,只能在商議之后,趁著夜色送了些銀子到后衙。
銀子是由竇興祖的夫人送來的,也不是直接送給蕭羨棠,而是拐彎抹角以胭脂水粉盈利銀送到了穆重嵐的手上。
穆重嵐雖然有打算開絕色坊,卻是在州府那邊開設,在隴銅縣只設了一個點,主要用于收購稀有的海外香料,以及出售一些青州那邊送來的自產香料,正兒八經的胭脂水粉店鋪卻是沒有開過的。
所以,這竇興祖的夫人送來的胭脂水粉盈利銀,怎么瞧著也都只是一個借口罷了。
穆重嵐得知的時候,本來是想拒絕的,不過那竇興祖的夫人十分堅持,還沖她擠眉弄眼,所以她想了想,便明白事情不簡單。
不過,她也不知道對方的目的,也不敢貿然收下,以免給蕭羨棠招惹麻煩,所以便先留那竇興祖的夫人喝茶,然后尋個小廝去問蕭羨棠,等得到蕭羨棠讓她收下的消息,才將銀子收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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