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慫了起來,乖乖交了“保護費”,沒有人再試圖滋事。
……
穆重嵐這邊帶著人收“保護費”,州府那邊也很快收到隴銅縣出現“攔路虎”的消息,一個個都被氣的夠嗆,紛紛前去找知府田建弼。
一個州官開口說道“那蕭羨棠太囂張了,一車居然敢要三十兩,他這般,叫咱們怎么辦?”
“是啊,這蕭羨棠,真是沒將咱們放在眼里。”又一個州官開口說道。
“可不,最可惡的是那隴銅縣身處關卡,想要繞過隴銅縣,那是根本不能的事情。”又一個州官說道,其實他所言有些虛了,那就是想要繞過隴銅縣,也不是完不可能,只是要增加運輸的成本,或者走海道,他們千里為官只為財,可不想增加這種成本,故而將隴銅縣的關卡給說的十分重要。aaa1tiaaaaa1tiaa
下面一群州官吵吵嚷嚷,硬生生將知府衙門吵成了菜市街頭,上座的田建弼卻只是撫摸著手上的玉扳指,不曾言語。
過了好一會,田建弼才重重地將手中的茶盞放在了桌案上,使得下面吵吵嚷嚷的州官都瞬間閉了嘴。
田建弼依然沒說話,倒是他下坐的楚承望開了口“三十兩一車,你們還是有點賺的,大不了,你們再提些價格,左右那些大戶也是吃得下的,倒是你們別一個個沉不住氣,反叫人抓到把柄。”
一眾州官聽到楚承望這么說,便都眼巴巴地看著田建弼,想叫田建弼做主,把蕭羨棠這個毒瘤給除了,然而田建弼的反應卻十分的平淡,好像是默許了楚承望所言的話,這才使得那些州官們一個個面色難看的告辭。
等一眾州官離開,楚承望才看向了田建弼,問道“田大人,您對這件事情怎么看?”
“這蕭羨棠敢鬧的這么大,可見是不怕事的,咱們這邊若是有動作,難免會出麻煩。”田建弼說這話的時候,面上露出苦惱之色,他或許還沒注意到,他之前稱呼蕭羨棠一直都是用奶娃娃縣令之類的稱呼,此時卻開始直呼蕭羨棠的名字,可見他看上去好像沒將蕭羨棠當回事,其實已經有些忌憚起蕭羨棠來。
“說來,你對這件事情怎么看?”田建弼有些好奇地問楚承望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