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是個港口搬貨的搬貨工,實際上也是不大不小的頭目,雖然他一開始組織了一堆沒權(quán)沒勢又沒貨銀的隴銅縣青年,去給那些個海商們搬貨,只是因為一兩個搬工去做活,很容易被那些個海商們賴賬,但是一來二去的,也算闖出些名頭。
由于陳海翰小名海子,所以基本上年長一些的會直接喊他海子,而同輩的就會喊他阿海哥,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阿海哥,咱們真要去給他們的什么醉啥樓做工嗎?”另一個瘦弱一些的搬工湊了過來,有些怯聲問道。
“就是啊,阿海哥,我去看過了,他們那酒樓也就那么大點,哪里用得著咱們這么多人啊,我看他們怕別是打著招工的主意,叫咱們?nèi)ソo他們做那檔子見不得光的事情。”李老四開口道。aaa1tiaaaaa1tiaa
所謂那檔子見不得光的事情,雖然沒明說,但是所有人都明白是走私的事情,一般的酒樓招工哪里用得著將整個縣城里的壯丁聚集起來,所以他會猜測蕭羨棠與穆重嵐二人打著讓他們?nèi)プ瞿菣n子見不得光的事情,也不是無緣無故的猜測。
陳海翰瞇起眼睛,想了一下,道“管他做什么,左右去了也是有工錢拿的。”
“可是……”
“別可是了,這天高皇帝遠(yuǎn)的,知縣老爺就是頭頂天,你還能把天捅個窟窿?”陳海翰嗤笑道。
其實,陳海翰心里也犯嘀咕,他一開始得知那新來的縣令老爺叫他們把名字登記了起來,還當(dāng)這新來的縣令老爺是打算找個由頭納糧,好撈一筆,或者是想修路搭橋,抽他們?nèi)プ龆∫郏吘箍h衙抽丁役是常有的事情,就連縣老爺府上修個小道,挖個池子,那都是要抽他們這些百姓去做勞工的。
不過,去做丁役也沒什么,不過就是辛苦一些,所以只要不是去送死的兵役,百姓們多是忍氣吞聲的。
說來,這次丁役似乎不像之前那般,至少還是要給在酒樓做工的工錢的,所以他們真的去做工,也不算白干。
只是,也不知道所謂的工錢是不是只是個幌子,目的就是先將他們騙過去再說,或者事后空口白牙說先墊欠著,然后一來二去就成了死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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