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地,應該沒有什么人用吧,不如蓋一些簡單的庫房吧,結實一些的那種。穆重嵐開口道。
燕鴻信愣了愣九姑娘要在這里蓋庫房?
嗯。穆重嵐點了點頭。
如果是用來儲鹽的話,大可不必,鹽這種東西銷路廣,根本無需庫存起來。燕鴻信皺了皺眉頭,并不怎么忌諱武長生,他們身處這種地方,若是說什么把鹽上繳,那才是笑話,而且他也發現,武長生跟著他們,恐怕是想打探消息,然后帶著他曬鹽場的那些人轉投他們這邊。
這樣的想法不奇怪,他們定海軍之前就是這樣,只不過他們拿喬拿的狠了,還被修理了一頓,這個武長生卻是個能屈能伸的,這樣的一個人,要遠比那種戰力驚人,咋咋呼呼的人強多了。
他們現在的情況,其實就是把腦袋寄放在脖子上的,如果能將這個地頭蛇武長生招攬進來,那么至少港口一帶會省下許多的麻煩,他們的腦袋也可以多寄存一陣子。
穆重嵐聽到燕鴻信的話,卻搖了搖頭不是儲存鹽,我是打算在這建個庫房,做航海經商所用,我想做些香料和生絲生意,都是經不得水的,還有茶葉,蕭羨棠也有在做茶葉生意,那也是不能被水打濕的,總之都是要庫房的。
燕鴻信這才明白自己是誤會了,干笑道九姑娘可真是辛苦啊。
確實辛苦,之前將青州的香料改成了糧食,勉強靠著那些養活了那么多人,現在又收了你們這些只會打海盜,不知柴米油鹽貴的大頭兵,我也只能再想法子賺些銀子了。穆重嵐撇了撇嘴,很是嫌棄地說道。
燕鴻信聞言,更是尷尬,和著他們這定海軍還被嫌棄了。
穆重嵐看到燕鴻信那表情,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別露出這樣的表情,你們還是可以種地的,雖然大多數人只會翻地,但是也可以為別人省下力氣,讓他們直接播種,所以也不算很沒用的。
燕鴻信暗道,這算安慰嗎?怎么感覺他們更沒用了呢?
其實,你們雖然不會種地,但是你們會打海盜,我手下原本的那些人是不會的,所以我會善待你們的,我已經讓人去找漠北云家談了馬匹的生意,如果順利的話,我們就會多一批馬了。穆重嵐開口道。
燕鴻信瞇了瞇眼睛,小聲道我們要打海盜,不該先想辦法搞些戰船嗎?
不用。穆重嵐搖頭。
燕鴻信不解,追問為什么?
蕭羨棠說,說你們太廢了,靠你們打海上的真海盜,不如叫母豬上樹,所以讓我買些馬,給你們武裝一下,然后去打那些假海盜,那些假海盜好打一些。穆重嵐將蕭羨棠的話說了一遍。
燕鴻信聞言,臉都白了,他雖然知道蕭羨棠對他們并不看好,但是也覺得他們是拼命努力過的,還自我感覺他們是一支堅韌不拔的海軍,現在一聽,才發現他們的自我感覺太過良好。
穆重嵐見燕鴻信這個表情,忍不住又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關系的,我也沒和人打過仗,別害怕。
燕鴻信心說,就是因為你沒和人打過仗,我們才更該害怕吧?
九姑娘,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與你說。燕鴻信突然開口道。
穆重嵐看向了他,問道什么事情?
以后,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別動手動腳的?
穆重嵐咦了一聲,不解地看向他。為什么?
燕鴻信
什么叫為什么,為什么不能動手動腳嗎?
一個女人,對一個大老爺們動手動腳,像話嗎?
也就是他們這些人光明正大,自感沒有齷齪事,也沒有那些大都里的人自以為多禮儀廉恥,才沒有人會在他與她單獨出行時指指點點,換成尋常家的小娘子與個男人同行,再換做是在大都,指不定要被人戳脊梁骨了。
您可能不知道,您這邊拍了拍我的肩膀,若是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