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剛要開口說她長大便不少的事情,便被燕鴻信給搶白也沒什么,就是說一下這造船的事情,瞧著這進度,也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造好了。
燕鴻信說完,看了一眼穆重嵐,見穆重嵐并沒有要繼續(xù)說話的意思,頓時松了口氣。
雖然燕鴻信對蕭羨棠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但是也不代表他會落井下石,讓穆重嵐將那么私密的事情說出來,畢竟太羞恥了。
何況,他覺得蕭羨棠那個人吧,看著很陰險,其實比看著還陰險,所以,如果他知道自己說的那點騷話被傳的沸沸揚揚,一定會追究到底,到了那個時候,穆重嵐不會出事,他可就不好說。
預計的工期也就是這兩天,不過如果是降雨的話,那么就該延期了,我瞅著這天氣,沒準真得降雨。趙永康有些遺憾地說道。
如果是正常的造船,還不知道要哪年哪月才能造好,但是架不住人多,除了一些懂得造船的工匠,定海軍三千士兵,穆重嵐帶來的那些災民,還有跟著武長生來的曬鹽場的那些工人,以及陳海翰帶著的那群港口原住民,浩浩蕩蕩近五千多人,有這么多人造船,也就不奇怪會有這么快的工期了。
這個季節(jié),雨水本來就不少,不過也不用太擔心,我瞧著這雨一時半會也落不下來。燕鴻信開口說道。
如果是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趙永康笑了笑,暗想燕鴻信是定海軍的將領,率領定海軍在海上一住就是多年,對海邊的天氣變化還算摸得清楚,所以他這么說,說明確實不會有問題。
九姑娘,這海岸邊日頭太毒,您還是到一旁歇著吧。趙永康對穆重嵐說道。
雖然蕭羨棠對穆重嵐的約束并不嚴苛,不會要求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甚至還由著她到處跑,但是如果穆重嵐出了什么問題,受了傷,那么倒霉的就是他們這些人,畢竟蕭羨棠這個人其實不怎么講理,特別是在穆重嵐的事情上,更是蠻橫地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