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紅纓海盜團,是個十分可怕的海盜團,他們不但兇殘,戰(zhàn)船也十分的結(jié)實,幾乎是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一般的存在,他們定海軍敢和一般的海盜打,面對紅纓海盜團的時候,卻都是避其鋒芒。
此時瞧瞧這海盜團的船在這里,所以猜想一下,便明白那紅纓海盜團怕是已經(jīng)軍覆沒在了蕭羨棠的手上了。
難怪啊,難怪這陣子沒見到這些海盜了,和著早就投胎去了。
葛老看向蕭羨棠,蕭羨棠正在翻書喝茶,穆重嵐在逗著一只巴掌大的小黃狗,小黃狗嗷嗚嗷嗚叫著,還試圖去咬一個比它大了許多的竹球,氣氛看上去悠閑自在,一點也不像是開戰(zhàn)前夕。
大人。趙永康喚了一聲。
蕭羨棠眼皮不抬你們來了啊。
蕭羨棠這句話,差點沒將下面三個給氣的背過氣去,畢竟他們?nèi)齻€人已經(jīng)在這杵了好一會了,要不是等的急了,趙永康也不會喚他了。
心里窩火,三人卻也不敢多說,只能示弱道是的,我們來了。
都坐下吧。蕭羨棠又開口道。
趙永康三人應(yīng)聲坐了下來,誰料想剛一坐下來,便聽到蕭羨棠問道你們想清楚了嗎?
什么?三人不解,不知道蕭羨棠突然來這么一句是個什么意思。
蕭羨棠也不惱,說道本官是問,你們?nèi)齻€人,真的想清楚了?想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和那些真真假假的海盜,拼個你死我活了?
燕鴻信是第一個表態(tài)的,他拳頭一攥,立刻道自然是要打的。
趙永康也跟著點了點頭回大人,想清楚了,我們要打。
葛老,你呢?蕭羨棠看向唯一沒有表態(tài)的葛老。
聽到蕭羨棠的問話,葛老苦笑了一下,道大人,此時這種情形,咱們已經(jīng)是避無可避了,我自然也是愿意打的。
他們已經(jīng)站在了州府對面,現(xiàn)在說退出去,根本就不可能了,何況,如果能將那些海盜給除了,就是要他豁出這條老命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很好,你們有這樣的覺悟,本官也就放心了。蕭羨棠站起身來,走到了船艙的窗戶邊,從窗戶居高臨下地看著外面的情形。
趙永康三人也跟著站起身,看到外面甲板上來來往往的士兵,以及此時還并無什么波瀾的廣闊海面,明白這是暴雨前夕的寧靜。
大人在煩心什么?
如果可以,本官不想大動干戈,也不想動用自己的兵力,只是可惜的是,本官剛剛得到了消息,州府那邊已經(jīng)在盤算聯(lián)合幾個鎮(zhèn)守鹽州的海軍,打算傾巢而出,將隴銅縣的兵力連同隴銅縣一起鏟除,最后再將過錯栽贓到海盜的報復(fù)之上,若是如此,他們不但除了我們隴銅縣這么一個眼中釘,還會因為有功,深受朝廷的信任,甚至還可能升官,離開搖搖欲墜的鹽州。蕭羨棠開口說道。
蕭羨棠的話一出口,趙永康三人又立刻提起心來。
州府那邊,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他們以為那樣做,朝廷就會信嗎?趙永康有些憤憤不平地說道。
蕭羨棠嗤笑了一下為什么不會信?
因為
真相,永遠(yuǎn)都是勝利者書寫的,只要他們除了我們,自然就可以隨便寫我們的死因,就像是如果我們除了他們,我們也可以按照自己所想的,寫他們的死因,一個道理。
話雖如此,但是未免也太就在趙永康還想再說什么的時候,突然聽到遠(yuǎn)處傳來了一陣號角聲,便立刻看向了蕭羨棠,緊張地詢問道大人,這號角聲是
是你想的那樣。蕭羨棠說完,便招呼了穆重嵐,帶著穆重嵐一起到了外面的甲板上看情況。
趙永康三人面面相覷一番后,也只得跟上去。
那號角聲是從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傳過來的,等傳到蕭羨棠他們所在的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變十分微弱了,但是也還是聽得出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