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二當家見海賊頭子不為所動道,便又繼續(xù)勸說道老大,這事情攸關咱們兄弟的生死,不能意氣用事啊。
你這是什么意思?海賊頭子眼睛一橫,瞪向了身邊的海賊二當家,見他神色迷茫,便有些不高興道你在乎兄弟們的生死,怎么,我就拿兄弟們的命不當命看了?
海賊二當家聞言,連忙道大哥,你誤會我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誤會不誤會,你心里有數(shù)。海賊頭子哼了一聲道。
海賊二當家聽到海賊頭子這么說,頓時也不好再繼續(xù)勸說,只能眼睜睜看著海賊頭子招來一個海賊,傳令下去,繼續(xù)追擊。
將軍,咱們現(xiàn)在就這么跑了,那些個海賊若是不追上來,豈不是白白叫人瞧了咱們的笑話?一個定海軍將領,苦著一張臉說道。
他們定海軍那是出了名的悍不畏死,像是這么逃跑的行徑,那是從未發(fā)生過的,今個若是那些海賊追上來,與他們大打一場,他們贏了,尚且好說是戰(zhàn)術。
若是,那些海賊不上當?shù)馗^來,或者他們大打一場后輸了這次的海戰(zhàn),恐怕整個海域都會知道他們定海軍就是一群只知道逃跑的窩囊廢了。
甚至,還是個逃跑都跑不掉,被海盜給打個落花流水大都窩囊廢。
燕鴻信站在指揮艙中,用西洋千里眼看著遠處,有關這個將領所說的被人瞧了笑話的事情,燕鴻信其實沒有那么在意,他比較在意的是那些海賊的想法,從目前來看,遠處的那群海賊似乎還在猶豫要不要追擊,這一點對他們來說并不是很有利。
那個說話的將領說完了話,本以為燕鴻信會說點什么,然而燕鴻信卻什么都沒說,這讓他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另一個將領見到這個情形,也有些無奈地說道雖說咱們是有計劃的在后退,但是事實上,咱們的火力遠遠不及那些個海盜。
說著,那將領還伸頭看了一眼遠處的海賊戰(zhàn)船,手中沒有西洋千里眼的他,其實看的也不算很真切,可就算如此,他還是看見對面的戰(zhàn)船甲板上站了很多個海盜,那船舷上,也都是黑乎乎的炮口,叫人看著都有些心理犯怵。
就在這時,那些猶豫了許久的海盜戰(zhàn)船,總算是開始擂鼓追擊了。
原本發(fā)現(xiàn)那些海賊不追,一眾定海軍將領們都是擔心不已,后來得知海賊們要來了,一眾定海軍將領們又開始提心吊膽起來。
算起來,這些定海軍將領們也都算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但是,也許是因為他們現(xiàn)在不是在自己的地方,也許是因為定海軍已經(jīng)被收編,讓他們十分的沒有安感,又或者是因為他們的大將軍燕鴻信今日的表現(xiàn),實在是有些古怪。
傳令下去,準備迎戰(zhàn)。燕鴻信放下了西洋千里眼道。
一眾定海軍將領們面面相覷。
燕鴻信回頭,看向了他們,道還愣著做什么,我定海軍男兒,何曾畏戰(zhàn)過!
是。一眾定海軍將領們異口同聲,整個軍心氣勢便蓬勃而迸發(fā)開來。
等到一眾定海軍將領們離開,一直在角落的穆重嵐才走到了燕鴻信身邊,同他一起看著外面。
我如果出手的話,你們至少可以少打一艘戰(zhàn)船的。穆重嵐開口道。
燕鴻信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笑了笑。早就聽聞穆阿九巾幗不讓須眉,如今一看,果真如此,只是此番恕燕某不能應九姑娘。
因為答應了蕭羨棠,要保護好我,連一根頭發(fā)絲都不掉是嗎?穆重嵐說完,撇了撇嘴那么遠,他其實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不是因為這個。燕鴻信說完,似乎是想習慣性嘆一口氣,卻生生止住了,換成了瀟灑一笑說來好笑,我們定海軍男兒從不畏懼死亡,但是這么多年以來,我們從未贏過。
這事情,我聽說過。穆重嵐點了點頭,繼續(xù)道不過,蕭羨棠說,這事情怨不得你們。
蕭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