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穆重嵐瞪大眼睛。
蕭羨棠將她一把扯過來,狠狠親了一下,然后好笑地問道你說我要做什么?
穆重嵐
所以,其實她還挺了解蕭羨棠的,是嗎?
你可真不正經。穆重嵐感嘆道。
蕭羨棠聞言一樂這種事情,哪有正經的。
穆重嵐暗想,好像也是,這種事情,確實正經不起來。
只是,他這一臉禁欲的表情,說出這樣的話,真的很奇怪啊。
州府那邊,現在被趕去了潮陽縣,那地方易守難攻,還背靠著港口,我們想要將他們鏟除,恐怕沒有那么容易。燕鴻信手指在沙盤上劃出了一個圈。
潮陽縣這個地方,易守難攻不可怕,可怕的是背靠著港口,一旦那些州府的官吏不想與他們正面起沖突,直接乘船逃出去,他們根本無法預測那些州府的官吏是從哪個位置駛入大海。
想來,那些州府的官吏,也是看中了潮陽縣這一點,才會逃到了潮陽縣那邊,想著進可攻,退可逃。
葛老看著燕鴻信圈出的位置,眉頭緊皺海域這邊,確實是個麻煩。
是啊,雖然現在鹽州戒嚴,打算將什么都悶在鍋中,但是若是州府的那些官吏狗急跳墻,會不會破罐子破摔,將鹽州的事情部捅出去,就不好說了。燕鴻信有些氣悶地說道。
他們之前敢鬧這么大的動靜,仰仗的就是州府那邊雖然氣惱,卻也擔心自己的事情暴露,根本就是瞞著上頭,但是,若是這次,他們將州府那邊給逼急了,州府那邊可能真的會覺得橫豎都是死,不如拉他們一起墊背,從而把州府這邊的事情捅出去。
州府那邊這些年的走私,制造假海盜,都是要誅九族的死罪。
但是,他們這般直接將州府趕盡殺絕,將鹽州州府府衙攻陷,何嘗不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所以,真的鬧大的話,朝廷可不見得就會理解他們是不得已為之,反而會懷疑他們有造反的心思,才會這般擁兵自重。
葛老,我覺得大都的朝廷那邊,十之已經知道了些什么,只是知道的不真切。燕鴻信開口說道。
是啊。葛老點了點頭,雖然他們這邊已經很刻意地將所有的通訊截斷,但是州府的那些人一個個都是當了多年官的老狐貍,為了保命,總會有些不為人知的手段,那些手段,他們就不見得阻攔得了。
何況,州府這邊長時間沒有消息傳出來,大都那邊的那些高官們,應該也會猜出些什么。
哎,你們兩個人怎么還在這里?趙永康走了進來,中氣十足地對葛老與燕鴻信二人說道。
之前,趙永康因為憂心太重,所以一直都是病懨懨的,現在心情通暢了,倒是看上去神采奕奕了起來。
葛老與燕鴻信二人面面相覷,然后都看向了趙永康,因為有葛老在,燕鴻信很自然地站在了一旁,由葛老與趙永康對話。
從官職來說,其實燕鴻信是要高于趙永康的,但是從輩分來說,他在三人之中,算是小輩。
趙主簿,這么急急忙忙的,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葛老疑惑地問道。
趙永康點了點頭,道大人那邊下了令,叫咱們去挖礁石。
挖礁石?葛老有些困惑,不明白這算個什么命令,哪怕是叫他們去挖番薯,都還有道理一些,這挖礁石,聽上去真是有夠匪夷所思的。
是啊,就是挖礁石。趙永康搖著頭,然后很是無奈地說道你們兩個,整日就知道躲在這軍帳中,也不去衙門瞧瞧,這有了消息,還得我來跑一趟。
葛老與燕鴻信二人聽到趙永康的抱怨后,一個個臉色都有些古怪,自從上次蕭羨棠拿他們當誘餌的事情發生之后,他們就不怎么去縣衙那邊了,整日窩在這定海軍軍營中,名為養傷,實則也算是在避著些蕭羨棠。
毫無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