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蕭羨棠那邊出了事情,穆重嵐也就沒有再繼續(xù)留在定海軍的站船上,隨便叮囑了兩句善待自己帶回來的那些州府官吏俘虜,因為那是要拿來換銀子的,然后便迫不及待地跑回隴銅縣縣衙門,去找蕭羨棠去了。
穆重嵐回來的時候,蕭羨棠這邊的客人已經(jīng)都離開了,蕭羨棠正沉著臉,坐在窗邊。
穆重嵐從窗外探入個毛茸茸的腦袋,直接蹭到了蕭羨棠的臉頰上,親昵的模樣,當(dāng)真是像極了一只貓兒一般。
我好想你呀,你都不去海上找我玩。穆重嵐笑嘻嘻地說道。
蕭羨棠豈會不明白,穆重嵐這是故意在討好自己,逗自己開心呢,但還是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把她拉到自己面前,說道怎么,不過一日不見,你就要與為夫隔上三秋不成?
我想你了,一盞茶的功夫,就是一秋,一炷香的時間,就是一夏,你只要眨一眨眼眼睛,那肯定就是我在想你了。穆重嵐巴拉巴拉的說著,說的都是打一些不算正經(jīng)的話本上瞧來的。
蕭羨棠聽得出來,不過看到穆重嵐說的這么振振有詞,還是忍不住心中暖了一下,因為他太清楚,對穆重嵐來說,想要背下一段書,是多么困難的事情,所有穆重嵐肯這么背給他聽,已經(jīng)是十分的用心了。
你就這么回來了,海上的事情,你交給他們了嗎?蕭羨棠問道。
穆重嵐用力點了點頭我做事,你放心。
就是因為你做事,我不放心,所有我才問的。蕭羨棠毫不猶豫的說道。
穆重嵐
蕭羨棠,你這人,真的好討厭啊。穆重嵐皺著鼻子說道。
蕭羨棠見她皺鼻子,便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她小巧而圓潤的鼻頭,直將她捏的直哼哼。說自己夫君討厭,你這家伙,真是欠收拾。
說完,蕭羨棠伸手,把還在外面掛著的穆重嵐抱了進(jìn)來,然而二人一起依偎在軟塌上,各做各的事情,也沒有再多說什么話,只是就那么呆在一起,就覺得很舒服,很自在。
蕭羨棠,我把那些州府的官吏,好一些都給抓了回來,到時候,如果他們的家人舍得掏銀子贖回他們,那么,我們就把他們給賣了,如果他們的家人都是些小氣鬼,不舍得贖回他們的話,那我們就把他們撕票了,然后再沖進(jìn)他們的家中,把他們家都給搶了。
蕭羨棠
蕭羨棠暗想,自己到底聽到了什么,鬼話,為什么自己會聽到穆重嵐打算撕票,還打算去打劫?
別胡說。蕭羨棠拍了一下穆重嵐的后背,示意她別在想這些有的沒的。
穆重嵐卻沒有像是蕭羨棠這么想,而是轉(zhuǎn)個身,窩在了蕭羨棠的懷中,說道我可沒有胡說,我是認(rèn)真的,你看,他們的家里如果出得起這個價格,說明他們貪污了,而且貪污的很多很多,但是,如果他們的家人,不肯給贖金,那么他的家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們這也算是劫富濟貧了。
穆重嵐說的洋洋得意,但是蕭羨棠卻明白,所謂的劫富濟貧,劫的是州府的官員,濟的是她穆重嵐的貧,這么一個搶劫的計劃,也被她說的那么的光明磊落,當(dāng)真是有些讓人哭笑不得。
你呢?我聽趙永康說,說是朝廷那邊來了人,是來找你麻煩的。穆重嵐見蕭羨棠的表情緩和不少,才敢開口詢問情況。
蕭羨棠聽到穆重嵐的問話,哼笑了一聲還能是什么,自然無外乎就那一套。
哪一套?穆重嵐不解地問道。
蕭羨棠說道千里為官只為財。
這樣啊,如果是用銀子能解決的事情,那都不算是什么事情,給點銀子,就當(dāng)是破財免災(zāi)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我覺得這些人,所謂的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很可能,他們根本就是為了混些銀子,撈點好處,事實上,不能解決什么事情,還不如不做理會。蕭羨棠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