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您覺得,這會生出什么樣的變故來?燕鴻信湊近到葛老身邊,有些好奇地問道。
葛老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
那您方才燕鴻信有些為難地看著葛老。
葛老嘆了口氣,道我方才不是說了,我總覺得事情會生活什么變故,因為州府那邊的反應,實在是太平靜了,平靜的,讓我總是不安心。
州府那邊的反應,確實是有些奇怪了。趙永康開口道,他想了一下,又繼續道我在想,他們會不會有援軍?
援軍?燕鴻信眼珠子轉了一圈,然后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會才是,州府那邊,并沒有什么人離開鹽州,說有援軍,更是有些不可能了,畢竟,他們不能找朝廷要人,不然,不用我們做什么,朝廷那邊就不會給他們好果子吃,直接放棄他們,也是很可能的事情。
畢竟,在鹽州這些人看來,他們定海軍是叛亂,在朝廷那邊看的話,他們定海軍,還是功臣呢。
就算,朝廷那邊不滿他們定海軍擅作主張對州府進行制裁,不對他們論功行賞,卻也不至于會責怪他們,最多是功過相抵,不然必定會寒了人心。
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盛帝如果想要招攬人心的話,那么在事情曝光之后,盛帝一定會對他們論功行賞的。
這么一來,州府那邊是傻了,才會把事情捅出去。
趙永康見到燕鴻信這么說,也在想自己是不是想多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艘輕舟,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往他們這邊行駛而來,之前因為海上太暗,他們沒有看清楚,所以一直等到那輕舟到了他們面前,他們才勉強看清楚。
三個人,這種裝束,難道是苗疆?燕鴻信開口說道。
葛老皺起眉頭,臉色變了變,說道看來,咱們太想當然了,忘了除了朝廷,還有江湖中的援軍。
該死的,早就該想到了,之前,咱們不就遇到個使毒的五毒童子嘛!趙永康急的團團轉,朝廷不問江湖事,江湖不聞朝堂聲,這是兩者之間不成文的規定,但是,規定是規定,很多江湖中人,并沒有那么的懂規矩,比如那些邪魔歪道,就為了能夠多賺些銀子,替朝廷中人鏟除異己什么的,殺人越貨,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為朝廷和江湖兩道追殺。
但是,就算是這樣,還是有很多的江湖中人,會悄悄接朝廷的生意,因為這種生意,對朝廷中人來說,可能會有些困難,但是對江湖中人來說,就是十分的簡單的事情,而且,有江湖中人幫忙的話,最后也可以將殺人兇手指向難以調查的江湖,從而可以省去那些靠找江湖中人替鏟除異己的朝廷中人的不少麻煩。
苗疆中人,不見得武藝多么高墻,但是,他們多是善毒或者擅長蠱蟲,十分的麻煩,我們如果與他們正面交鋒,恐怕還沒交上手,已經被毒死了。燕鴻信開口說道。
葛老面色凝重,說道不然,我們退后一些吧。
退后?燕鴻信與趙永康,同時看向看葛老,都有些不敢置信。
葛老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后退。
可是葛老,咱們要是后退的話,州府那邊的戰船,怕是要趁機逃走了。趙永康有些著急地說道。
葛老又一次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們現在后退的話,確實很可能放走州府的戰船,但是,如果我們不后退的話,可能,我們都得死在這里。
雖然,這個時候放州府的人跑,十分的可惜,但是,給苗疆那些人足夠的毒藥,恐怕他們這整整一個定海軍,都會被毒死。
這么一來,就得不償失了。
可是燕鴻信與趙永康二人,還是有些不甘心。
葛老嘆了口氣,說道好了,別可是了,傳令下去,后退吧。
不用后退,只是三個苗疆來的毒師而已,我去解決了他們,就是了。穆重嵐的聲音從上面傳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