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不是什么?”穆重嵐一臉不解地看向了燕鴻信,不知道他在支支吾吾些什么。
燕鴻信見這情形,明白暗示什么的,對穆重嵐來說就是對牛彈琴,便干干脆脆地說道“我是問九姑娘您,有沒有看清楚那三個苗疆打扮的江湖中人,是怎么死的?我瞧著他們死的有些奇怪,甚至連尸骨都沒了,當真是太奇怪了。”
“哦,你說這個啊,其實,是他們自己帶了好多的毒粉,一個勁的往我身上撒,我身上有可以解百毒的丹藥和寶玉,所以他們的攻擊對我來說是無效的,然后不知怎么,海面上的風向突然一轉,他們就把自個給毒死了,至于為什么會尸骨無存,我想,他們身上的毒藥里,肯定有化尸散吧,不然怎么就這么沒了呢。”穆重嵐攤手,很是無奈地胡扯八道。
燕鴻信聽到穆重嵐的胡扯八道,雖然心中還是有所懷疑,但是,聽著穆重嵐這么說,也覺得可能是真的,畢竟,比起穆重嵐這番不靠譜的說法,一群蟲子把人給吃了,更不靠譜。
“現在,這三個奇怪的家伙,已經沒了,你們繼續頂著州府那邊吧。”穆重嵐說著,就要離開。
燕鴻信立刻跟上前兩步,喚住了她。“九姑娘!”
“還有什么事情嗎?”穆重嵐不解地回頭看向了燕鴻信。
燕鴻信有些尷尬,說道“九姑娘這是要去哪?”
“我啊,晚上吃的多了點,現在要在海上隨便走走。”穆重嵐撇了撇嘴,雖然嘴上說是她想要隨便走走,其實,她自己根本一步都懶得動彈,只想回去睡覺,但是,她雖然很想回去睡覺,她養的這群食腐蜂卻不是這么想的,一個勁的跟她鬧騰,所以沒辦法,她只能再去遠一些的地方,看一看找個地方,把這些食腐蜂放下去獵食。
“九姑娘,難道不在這里看一看嗎?”燕鴻信有些不解地問道。
穆重嵐更不解,問道“我看什么?”
“我們這邊,要和州府打起來,這是事關緊要的一天,九姑娘您難道不想看看嗎?”燕鴻信問道,不怪他會這么問,其實按照之前的約定來說,穆重嵐的身份,其實應該是定海軍的真正頭目,所以,穆重嵐在這個時候撂攤子,怎么瞧著,怎么的怪異。
穆重嵐看了一眼州府的戰船,然后回頭對燕鴻信說道“你來指揮就可以了,我在不在這里,區別沒有很大,而且,蕭羨棠說州府這邊撐不了多久的,不過你想要拿下州府那邊,也不容易,就是了。”
“蕭大人這么說過?”燕鴻信來了興趣,明明從字里行間,蕭羨棠對他充滿了鄙視,但是他卻興趣盎然,似乎是來了興致一般,一定要追問,蕭羨棠是怎么鄙視他的,當真是……
穆重嵐想了一下,回答道“蕭羨棠說你行軍布陣過于謹慎,又太愛惜自己手下的那些士兵的性命,必然不敢貿然發起進攻,只會想著最保守的困死州府那邊的人,所以,他斷定你不會那么快就解決掉州府那邊,反而,很可能會拖的很久。”
“原來如此。”燕鴻信點了點頭,蕭羨棠對他的分析,還是很正確的,他行軍布陣,確實是十分的謹慎,也因為對旗下的定海軍士兵感情深厚,是不舍得讓他們白白枉死的,所以,他確實是決定用最保守的方法,困死州府的那些人。“蕭大人,果然是料事如神。”
“蕭羨棠啊,他本來就很厲害,感覺沒有什么是他猜不出來的,不過,你也不用太介懷,蕭羨棠他雖然什么都好,但是,有些時候,他只問結果,對過程其實沒有很在意,所以,很多時候,他處理事情的時候,都是十分的簡單粗暴,甚至可能為了他的結果,做出很殘忍的事情來,所以,我還是比較欣賞你的作風。”穆重嵐說著,拍了拍燕鴻信的肩膀,其實她說的這些關于蕭羨棠的作風事情,也不算是她自己想出來的,而是前世聽旁人對蕭羨棠的評價中得出的結論,而她覺得這些結論,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