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為什么就一定要和我們作對呢?”
一開始,剛離開大都的時候,穆重嵐還是什么都沒有察覺到,只覺得大都那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扣下她不可。
現在,她突然覺得,大都那邊,盛帝之所以會這樣做,可能是在忌憚著什么,而她,似乎沒有什么值得盛帝所忌憚的,所以,被忌憚的,其實是蕭羨棠。“蕭羨棠,你說盛帝那邊,是不是發現你的蕭家軍了?”
“我想,應該是的,而且,很可能我們的身邊,還有眼線。”蕭羨棠說完,可能是怕穆重嵐聽不明白,所以又補充了一句,說道“這種眼線,不見得就是后來安插進來的,很可能,一開始的時候,這些人還是我們的人,后來,很可能是因為被許了好處,所以就轉而當了眼線。”
“這樣啊,如果是這樣的話,不管是定海軍,還是你手下的,應該都很可能會出現叛徒,所以,你回去之后,也有好好好分辨一下。”穆重嵐說道。
蕭羨棠點了點頭,回答道“是啊,這種事情……”
“哦?怎么一件事情?”穆重嵐有些好奇地問道。
蕭羨棠隨手拿起了桌案上的一樣東西東西,對穆重嵐說道“你看看,這是什么。”
穆重嵐“這是……”
“這是名冊。”蕭羨棠回答道。
“名冊?”穆重嵐有些震驚,問道“這是什么名冊?”
“州府的官吏走私和貪污的事情,鬧的有些大了。”蕭羨棠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露出了邪笑。
穆重嵐看到蕭羨棠那笑的一臉邪氣的模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然后眼巴巴的看向蕭羨棠,問道“是那個窮酸書生嗎?”
“那倒不是,是有人暗中幫了我們一把。”蕭羨棠淡淡地回答道。
穆重嵐聽到蕭羨棠說有人幫了他們,立刻皺了皺眉頭,然后問道“難道,是我爹嗎?”
“你猜的不錯,這件事情,確實很可能是你爹爹幫了我們,他調查這些,然后將調查的結果,告訴了我們的的人。”蕭羨棠認真地回答道,之前,他一直都不知道,原來看上去很朝廷的穆遠山,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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