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揚被爆發的她的樣子驚到了。

詫異的挑眉看她。

“所以能告訴我，你在憤怒什么嗎？”

“你覺得我在憤怒什么啊？”

季思染氣鼓鼓的反問。

霍祁揚看著她，老實搖頭，“知道的話我會問你？”

季思染：“……”

她真的覺得和他交流不下去了。

“算了算了，你就當我不生氣了吧！”

她轉身，泄氣般，彎腰在沙發上坐下。

霍祁揚眉頭皺了皺，跟在她身后，一把提起她的手腕。

“有話就說話，不要每次都算了算了，你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

季思染微愣，目光與他對上。

他的眼眸黑白分明，正靜靜的望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季思染嘆了口氣，無奈出聲，“我就是不喜歡你每次都誤解我的意思。”

“每次？”

霍祁揚挑眉。

“嗯，就是每次！”季思染抽出自己的手，格外跟他強調這兩個字。

“你不能每次都聽小智怎么說，你就信以為真！很多時候，小智的分析都不……呃，我換句話來說吧。”看著他蹙起的眉頭，季思染頓了一下，語氣稍微柔和一些。

“你設計的智能系統確實很方便，確實很智能，這點我承認，最起碼你進門的時候，不用掏鑰匙開門，它能提前感測到你，為你省去開門的功夫。”

季思染抿唇，笑笑。

霍祁揚淡淡回了一句。

“你用這個功能來夸它，是對它的侮辱。任何感應門都能做到這一點。”

“呃……”季思染尷尬的愣住，但是她真的就覺得這一點是最實用的啊！

“嘀嘀，思染小姐，我的本事大著呢！”就連小智，也委屈巴巴的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nk！我知道它的本事很大！但是有一點，我真的覺得有必要說一下。”

季思染抬手，示意他們聽自己說。

霍祁揚挑眉，朝她看過來，小智則眨了眨眼睛。

“它就算再厲害，那也只是個機器，它不懂人情世故，也不懂得人類的感情，所以有的時候，它的一些分析，真的不可能百分之一百是全對的。”

“你確……”霍祁揚蹙眉，想要說些什么。

季思染點頭，示意他等一下，“你先聽我說完好嗎？”

“可以，你繼續。”霍祁揚微微頷首。

季思染接著道：“就像它剛剛分析我一樣，你要知道有的時候，腎上腺素的飆升，不僅僅是因為喜悅和興奮，它還有可能是憤怒。”

“……”霍祁揚皺眉，眸光中閃過一抹深思。

季思染繼續說，“就算小智的分析結果是經過千萬種的數據來篩選參考的，但是！有時候就是會有那么百分之一的不確定。”

霍祁揚抿唇，似乎意識到她說的問題在哪了。

季思染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了，聳聳肩，看一眼皺眉的小智，又道：

“所以呢，我想說，你設計出來的小智固然很優秀，但并不代表它就是百分之兩百的正確，你如果真想要靠它來分析人的內心的話，不妨多參考參考表情心理學，起碼，它不會把我氣紅了臉的樣子，誤認為是害羞。”

“……”

季思染最后一個字落下，霍祁揚深深皺眉沉默了。

“主人……”小智扁扁嘴巴，飄到了霍祁揚的身后，有些可憐兮兮的模樣。

許久。

霍祁揚才舒展開眉頭，望向季思染。

“或許你說得是對的。”

季思染咧嘴一笑，“不是或許，是肯定。”

霍祁揚看著她，也跟著勾唇笑了。

“小智是我開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