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成為了蔡中郎的弟子了?”甄堯不可思議地問道。
楚風點點頭,說道“我是假扮成為一個流離失所的落魄書生進入蔡府,然后被師父看重,成為了他的弟子。”
甄堯皺著眉頭問道“可是,你不是已經(jīng)有師父了嗎?你現(xiàn)在拜蔡中郎為師,可是離經(jīng)叛道啊。”
古代的師父地位很重,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可想而知,一旦成為了某一個人的弟子,就不可能再拜其他人為師了。
楚風有一些悲傷地說道“師父趕我下山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如今,我已經(jīng)知道了,師父時日無多,不想看到我難過,也不想讓我終生守護在山上。
我的師父就像是我的父親一樣,他教會我的是做人的道理,還有學識,而我現(xiàn)在拜的師父,是跟著學習作詩詞歌賦,兩者不可同日而語。
關(guān)鍵是,我們需要這樣一個好的出身,以后才會被別人看重,你我相處半年之久,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清楚嗎?”
甄堯相信楚風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可是對于楚風有兩個師父的事情,多少還有一些不釋懷。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如今聯(lián)盟大軍被阻擋在長安外,而董卓一旦穩(wěn)固了自己的地位還有形勢之后,就是反撲的時候,所以外面會有一些亂。
你就在長安呆著,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要撤出長安,我到時候可能會帶著師父一家一起,你要做好接應。”
甄堯被楚風的話嚇了一跳,隨即興奮地說道“你的意思是,你要把蔡中郎接到中山?”
楚風給了甄堯一記白眼,說道“別打那種心思,這一次,我們是秘密地走,要隱姓埋名的,你要是不想連累甄家,最好是守口如瓶。”
甄堯有一些失望地說道“好吧,我知道了。”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話,楚風就率先回去了,聯(lián)系上了甄堯之后,以后的事情也就好辦了。
楚風可不是迂腐的人,那個所謂的山中的師父,也是他自己編造出來的,并不是真的。
而且,對于師父而言,楚風覺得他們就是老師而已,尊重定然是要尊重的,但是一生只是拜一人為師,這就是迂腐了,圣人還說,三人行,必有我?guī)熝闪恕?
告別了甄堯,回到了府上的楚風,直接來到蔡邕的書房,借了來。
古代的書籍雖然就像是天文數(shù)字一樣,讓人不是看的很懂,但是多少也要看一些。
不然以后怎么裝一波,而且有時候講道理,用現(xiàn)代的那些經(jīng)典語言,別人還不懂,有的還沒有出現(xiàn),所以啊,在這個時代講道理,就要用到這個適合這個時代的經(jīng)典。
等到蔡邕回府之后,楚風才出了院子,跟在蔡邕身邊,看著他創(chuàng)作勸學篇。
“師父,我這里有一篇非常適合勸學的文章,現(xiàn)在就寫下來,請師父過目。”
看著蔡邕苦思冥想怎么寫勸學篇,楚風為了加重自己在他心中的位子,還有話語權(quán),就忍不住,把以前拿出來的文章,再一次拿出來了。
還沒有寫完,蔡邕就已經(jīng)雙眼放光了。
“好,當真是好文章啊,這樣的勸學篇,才是我心中的勸學啊,不錯,不錯!”
雖然這位文章的真正作者,是千年以后的大家,但是能夠被稱之為大家的人,其文采定然是少有,就算是拿到現(xiàn)在,也是非常經(jīng)典之作啊,可能會更加經(jīng)典。
“我一直想著怎么勸學,卻沒有想到怎么成為一名合格的師父,師說,師說,這也是勸學啊,不僅僅是弟子要勤奮學習,作為老師,也要學習,學習怎么成為一個好老師。
風兒,你小小年紀,就能夠想到這些,真是文采斐然啊!”
蔡邕覺得自己是撿到寶兒了,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就能過寫出師說這樣的文章,可想而知,其文采如何。
蔡邕以前沒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