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敵人的刺殺來的如此之快,更沒有想到有一些人竟然公然刺殺皇帝。
其實現(xiàn)在的皇帝已經(jīng)是一個傀儡了,這一點兒很多人都明白,所以他的威嚴還有權力就不再是真正的皇帝那么大,刺殺皇帝就相當于是刺殺一個王侯一樣。
只要給的起錢財,請的了高人。
照樣會有刺客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一場可以是謀劃已久的刺殺行動,就這樣失敗了,短兵相見,沒有幾個人是王越的對手。
只能,皇帝劉協(xié)的命很硬,刺客選擇的時間不對,他就算是能夠進入這皇宮之中,還能夠進入這皇帝的房間之中,能夠進行刺殺。
卻不知道,那一時間,皇帝見了董承,進行日常發(fā)牢騷。
時地利人和沒有一樣是占據(jù)了的,這注定是一場比較失敗的刺殺了。
那個刺客最終死在了刑架上,已經(jīng)不成人形了,有一些刑罰,從來不會被歷史所記載,因為這樣的刑罰,不能出現(xiàn)在史書之上,也從來沒有多少人知道。
曹操也沒有期望能夠從刺客的口中得到什么信息,因為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能做什么。
兗州自從營救了圣駕,把皇帝控制在了許縣之后,就一直是謹慎微。
外部防御緊密,內部正在大力的實行屯田政策,以此達到保存糧食的方法。
這不僅僅是應對災,更是讓自己的軍隊有所保障。
一個白云邊烈酒,讓曹操賺了很多錢,這些錢已經(jīng)不能用數(shù)量來計算了。
因為在這個美酒缺乏的時代,一個被蒸餾了的烈酒,看起來不是濁酒,但是卻比濁酒還要好喝。
人們已經(jīng)把它稱之為白酒,以前是濁酒一杯家萬里,現(xiàn)在,可能是白酒一杯家萬里了。
對于那些喜歡酒,特別是喜歡白酒的人來,就算是拿他的命來換,也在所不惜。
而曹操正是因為這白云邊而發(fā)了家,沒有人能夠知道釀造這白云邊的方法。
因為釀造這白云邊的方法的人,都是那些建造酒作坊的主子培養(yǎng)出來的忠心之士,想要從他們的口中得到釀造白云邊的方法,簡直是比登還難。
而且,釀造白云邊的方法,也是掌握在幾個人手中,就算是知道釀造烈酒,也就是蒸餾白酒的工具,卻也不知道過程,更不知道原理。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白云邊如今還只是有兗州之地,才會有,每一個月從兗州之地賣不出的白云邊,那是幾百壇,并且價格每一年都會上漲。
從別的地方低價收購回來的劣酒,經(jīng)過特殊的方法蒸餾之后,就是高濃度的白云邊。
這樣的賺錢方法,簡直就是一個聚寶盆。
誰也不知道,誰也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喝的酒,其實就是劣酒,只不過是經(jīng)過了加工的。
一個白云邊,解決了曹操的赤字危機,更是讓他現(xiàn)如今的實力,上了一層樓,已經(jīng)隱隱和北方的冀州相比了。
但是曹操心中也不敢真的和冀州的袁紹開展一次真正的戰(zhàn)爭,就連大將軍的位子都讓給了袁紹。
這是因為兗州之地處在中間,乃是一個四戰(zhàn)之地,東邊有著黃巾軍余孽在青州等地,南邊還有一個徐州的呂布虎視眈眈,西邊還有一個董卓舊部。
如果兗州要是和冀州的袁紹開戰(zhàn),這三個地方的人,很有可能就趁機偷襲,后方不穩(wěn)。
而如今,皇帝被人行刺,這就是一個信號。
曹操把目光直接定在了西方的董卓舊部那些人,因為西邊這些已經(jīng)是爭得你死我活的地步的人,就像是一群土雞瓦狗一樣,最容易被征服。
皇帝劉協(xié)被行刺的第三,曹操召開了一次會議,此次會議并沒有在皇宮內舉行,而是在皇宮之外。
如今許昌的皇宮之外,已經(jīng)建造出來不少的院落,有了一些規(guī)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