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心中不免不滿,面館老板就算把它賣出去也要提前給他打聲招呼啊,怎么能說趕客就趕客。
幾人內心忐忑的出現在錢家飯館面前,只見里面桌椅雜亂傾倒,客人被趕了出來,站在門口指指點點。
錢德厚趕緊沖了過去,進門之后,幾個中年男人拿著棍棒站在中間,為首的是一個穿著灰色細麻布衣裳三十多歲的男人,正用囂張的眼神看著錢德厚。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趕我的客人!”
為首的男人緩緩踱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翹著個二郎腿道“這鋪子是我家老爺的了,我們想趕就趕,關你屁事!”
“胡說!這鋪子明明是我錢德厚的!”
男人聽言,從懷中掏出一張羊皮卷來,擺在錢德厚面前道“我家老爺今天買下了旁邊的鋪子,你趁早給我滾蛋!”
錢德厚眼眸一縮,果然如他所猜測,隔壁的面館賣出去了。
“那你也不能在這里放肆,你所坐著的地方是我錢德厚的地方,給我滾去出!”
就算面館賣了出去,他的飯館又沒賣出去,憑什么在這里猖狂!
男人帶著不屑的笑容站了起來,拍了拍錢德厚的肩膀道“這個飯館嘛,不出今天,也會到我家老爺的手上,你過來把手印按了,交了房契地契領了銀子走人。”
“呸!放屁!”錢德厚啐了一口。
他的飯館憑什么讓眼前這東西做主。
男人抹了抹臉上噴到的唾沫,發狠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告訴你,現在還有銀子給,若是過了今天,別說銀子,一個銅板都領不到!”
頓了頓又揚起頭道“我家老爺可是縣令老爺的親家,到時候可別怪我家老爺狠心,把你們一個個都打入大牢!”
姜小念一聽縣令老爺的親家,不禁陷入思考之中,自家小姑才嫁給縣令公子不久,她不得不把這兩件事聯系到一起。
雖說妾的娘家不是正經的親戚,但難免會有一些不要臉的人,強行攀關系。
她拉了拉暴怒的錢德厚的衣角,怯怯的說道“錢伯伯,要不然我們就把飯館賣給他們吧,我不想坐大牢。”
這一年的相處,讓錢德厚對姜小念很了解,她這副模樣,定然又是心中有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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