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丁聽到這話,猶豫地看向柴立湃,結果柴立湃絲毫沒有害怕,還指著楊群吼道“給我狠狠的打!”
這下子,手下的人下手更重了,一頓拳打腳踢,把楊群打得都要尿褲子了。
連同手下那些小廝,都一個個被揍得鼻青臉腫,分不清誰是誰。
不過有兩個機靈的,此刻已經撒腿往縣衙跑去,想去搬救兵過來。
楊群足足被揍了十幾分鐘,整個臉腫的跟豬頭似的,爬都爬不起來,牙都被打掉了兩顆。
這時,縣令帶著人往這邊趕來了。
“誰在這里鬧事?!縣令老爺來了,快閃開!”兩個衙差在前面開路,后面跟著一個穿著官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雙手背在身后,腦袋微微揚起,一身的官架子。
“叔叔!快救我!我要被打死了!”楊群在人群里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哀嚎道。
楊喜大見自己內侄被打成這樣,頓時把眼一立,怒吼道“哪個大膽的刁民,居然敢當街毆打良民,活得不耐煩了?!來人啊!把這些人給本官綁回去!”
頓時,后面的衙差紛紛上前,就要抓人。
柴立湃大步走上前,對楊喜大拱了拱手,臉上的怒意還沒褪去。
“這位就是新上任的楊縣令吧?老夫是城東柴府的柴立湃,您的侄子當街調戲小女,還想把她搶回府中,正好您來了,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說法?”
楊群雖然沒聽說過柴立湃,但楊喜大聽說過,他還沒到這里上任的時候就已經打聽了城中有哪些惹不起的勢力,盡量避開或討好,這是他為官的準則。
本來想新官上任三把火,大發一把官威的,可現在聽到柴立湃的名頭,剛冒出來的火頓時給強行熄滅了。
“原來是柴老爺啊,是小侄不懂事,就算和令嬡互生喜歡,也不能越過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私相授受,該批評,要不我們回縣衙商量商量小侄和令嬡的婚事?”
若是能和柴立湃結成親家,那他的官運可就亨通了。
他一個縣令至少是個朝廷命官,柴家一個商人不會看不上。
柴立湃聽到此話,火氣更大了,他唯一一個放在手心里捧著的女兒,居然被說成和男子私相授受,這不是壞她的名聲嗎!此等恥辱,怎么能忍!
“放你媽的狗屁!就你那侄子,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街坊鄰居都可以作證,就是他調戲的我家女兒,你休想污蔑我女兒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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