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
楊喜大見姜小念好好的站在公堂中,卻不見自己的侄兒,腦門的冷汗更加泛濫。
自己的侄兒不會直接被打死了吧?
惹上了這樣的人物,真是讓人頭疼。
開堂之后,八字胡須男也被傳訊了過來。
他一直住在城中的客棧中,隨時等待傳喚。
還以為是銀子籌齊了,歡歡喜喜地跑過來,卻見公堂旁多了兩個錦衣少年,而堂上的縣令大人一臉嚴肅,仔細看,還能看見從臉頰上流下來的汗珠。
這是怎么一回事?
“大人,不知道傳喚小人過來,是不是被告集齊了賠償款?”
楊喜大是個見風使舵的,此刻為了保住烏紗帽,定不會還像之前一樣判案。
他拍了拍驚堂木,厲聲道“大膽刁民,你蓄意陷害他人,該當何罪?!”
姜小念嘴角抽了抽,這楊縣令還真是一朵奇葩,態度的轉換如此行云流水,居然沒有一絲違和感,他都不尷尬嗎?
難怪能夠從從前那個窮鄉僻壤的地方調到離京城近的石潭縣來,見風使舵吹噓拍馬的功夫可見一斑??!
下面的八字胡須男愣住了,他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怎么一夜工夫,楊縣令像換了個人似的?
“大人,明明是小人在姜家飯館中吃出了老鼠,還令小人的夫人流掉了孩子,怎么是陷害呢?”八字胡須男邊說邊朝楊喜大眨眼,差點沒把眼睛眨瞎。
楊喜大端坐在上頭,表情十分嚴肅,仿佛自己是那剛正不阿的青天大老爺。
“胡說!你居然敢欺騙本官,昨日本官被你蒙騙,冤枉了姜家飯館的老板,經過本官進一步調查,發現你口中所說是虛言?,F在王爺在此,你居然還敢誣蔑他人?!”
八字胡須男聽到前面的話還不是很理解楊喜大為什么變了態度,聽到最后一句,驚得直接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連連磕頭。
難怪縣令的行事風格都變了……
他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楊喜大見狀,心中偷偷松了一口氣,本還怕他把自己供出來,看樣子,他已經嚇蒙了。
到底不是所有人都有自己這么強大的心態的。
他把驚堂木一拍,下令道“把人證物證都給本官帶上來!”
此令一出,芙蕖帶著當時保存的物證,還有找到的人證來到了公堂之上,另外還有一個大夫也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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