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能忍的時候還是要忍,別到頭來落難也沒人幫。
她把臉上的那絲嫌棄神色收斂,偏頭問丫鬟道“母親有說是什么事嗎?”
丫鬟臉上浮現出一絲玩味,笑道“小姐,是定遠侯府的小侯爺來了,說是要見你呢。小姐和小侯爺早就定了婚約,現在小侯爺又看重小姐,親自前來探訪求見,小姐真有福氣。”
小丫鬟這樣說,姜惜月卻不這樣想。
蕭錦和和姜小念走得那么近,怎么可能上趕著來見她?
莫不是想要退親的?
一想到這,姜惜月心中立即警覺起來,在她和他成婚前的這段日子,她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能讓蕭錦和找到理由退婚。
上輩子沒有姜小念的介入,蕭錦和雖然不是很情愿,但他們倆還是順利地成婚了。
這一世有所不同,她想,她要把所有的不確定因素都排除掉。
在不和蕭錦和見面的同時,最好是能夠讓姜小念永遠消失。
打定這個主意之后,姜惜月面露痛苦表情,扶額踉蹌一步道“我的頭暈癥又犯了,身體不是很舒服。荷珠,你去回稟我母親,就說我暫時不能見客,需要休息休息。”
荷珠看著她就要站不穩的樣子,連忙上前扶著她道“小姐,奴婢馬上去叫府醫過來,您先上床躺一會。”
“不用叫府醫了,我這是從小的老毛病,休息一會就沒事了,你去回了我母親就是。”
說罷,姜惜月虛弱地走到了床邊,自行睡下。
荷珠看到她已經閉眼睡著,只好輕輕退出了房間,去前廳回稟長公主。
蕭錦和沒有見到姜惜月,心中更加有所懷疑,他沒有在鎮北侯府呆多久,又轉身往軒王府趕去。
結果卻惹了舒安安不高興。
“姜小念離開了,他是罪魁禍首,居然還有臉來軒王府,給我攔著,以后都不許他踏進軒王府半步。”
蕭錦和和姜小念之間的事,她雖然知道得不面,但也知曉一些。
姜小念曾經還和她說過一些心里話,她當時就覺得不對。
兩人都到了可以定親的年紀,成婚早的人家這個年紀都已經有孩子了,蕭錦和卻遲遲不去姜家提親。
現在常樂長公主的女兒回來了,她和姜小念的想法一樣,蕭錦和就是把她當備胎。
這口氣莫說姜小念咽不下去,她這個作為好姐妹的也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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