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這樣對待史氏,以后若是自己不順她的心了,是不是也會這樣對待自己?
她現(xiàn)在對這個孫媳婦還不是很了解,雖然聽說過她揚名在外的名聲,但根據(jù)她剛才的表現(xiàn)來看,另她有些失望。
安念之也感覺到了蕭老夫人的變化,仔細一想,剛才自己確實做得太過了。
主要是平常懟大伯一家和那姜老太太懟慣了,忘了這個房間中還有一個需要她敬重的長輩。
“蕭老夫人,是念之剛才唐突了,念之本不是個惹事之人,只是一直信奉一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償還。若是因此驚擾了老夫人,念之在這里向老夫人賠禮道歉了。”
說罷,她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個禮。
蕭老夫人欣慰地看著她,看來這個未來孫媳婦也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
她剛才的那番言論著實是把她嚇了一跳。
若真是以后嫁到定遠侯府橫著走的話,她第一個不答應(yīng)。
“郡主不用客氣,剛才確實是老身兒媳太過越矩,沒有管教好她老身實在慚愧。只是今日,老身確實有事在身,不能陪二位了。”
說罷偏頭看向一旁的嬤嬤,道“芳姑,好生送客。”
安念之和舒安安同時看向蕭錦和,這人怎么回事?把她們請來又送客?
蕭錦和一囧,連忙開口道“祖母,賢王妃是孫兒請來的神醫(yī),您怎么給人家請走了?”
蕭老夫人愣住了,看向舒安安。
她這才想起來,之前好像聽說過舒安安的名聲,聽說大安郡災區(qū)里面的瘟疫就是她治好的。
若是蕭錦和不提醒,她還給忘了。
畢竟女子不行醫(yī)的傳統(tǒng)太過根深蒂固,她一時沒回的過神。
“原來賢王妃是特意來替我兒看病的,老身有失遠迎。”蕭老夫人臉上表情欣喜了不少。
舒安安回以淡淡一笑“聽到定遠侯病重,云清郡主焦急不已,非拉著我前來看看,故而沒有遞送拜帖,有些突兀,老夫人不見怪就好。”
安念之詫異地看向舒安安,沒想到她如今說話也這么有水平了。
這番話簡直是句句為自己著想啊。
蕭老夫人聽了這番話,若說之前對安念之還有一些芥蒂,現(xiàn)在是全然消除了。
她知道舒安安平常不怎么與他人來往,若不是安念之的面子,她定然不會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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