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和饒有興致地看向安念之,突然低頭笑出了聲。
安念之一想起他再過一個月就要離開這里上戰(zhàn)場心里就不痛快,此刻見蕭錦和還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笑什么!”
蕭錦和定定地看著她“念念這是舍不得我?”
“誰舍不得你了,真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蕭錦和覺得安念之氣呼呼的樣子也挺好看的,當然,在他的眼里,安念之就沒有不好看的時候。
不過他還是不打算逗她了,若是媳婦真生氣就不好了。
“一個月后雖有軍情傳來,卻不是很緊急,當初我是不想見她才以此做借口的。”
安念之的眼睛又重新閃亮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不上戰(zhàn)場?”
“嗯,本來這不是我的事,當初皇上是想派太子出征給涼國一個震懾的,我主動請纓代替他去了,打退涼國之后又守了一年的邊關。”
安念之疑惑“為何要派太子過去?朝中沒有別的將領了嗎?”
在她的心中,太子是不會輕易出征的。
畢竟是一國的皇儲,要是打了敗仗不小心被殺,那可就是國家大事了。
蕭錦和若有所思道“這個我之前倒是沒注意,現(xiàn)在想想,好像那時候我們大宏能用的將領不多,我舅公和霍飛都老了,我父親和你父親身體又不好,至于其他將領,不是出了這事就是出了那事,當時只有我們年輕的幾個了。”
安念之覺得有些不對,怎么會這么巧?
“其他將領出了什么事?難道都戰(zhàn)死了?”
“不是,有些病死,有些戰(zhàn)死,有些落了罪名被處死了。”
“就像從前的鎮(zhèn)軍大將軍一樣被搜出家里有通敵叛國的證據(jù)??”
蕭錦和不知道安念之為何突然對這個有興趣,卻還是給她答案點了點頭。
“你突然問這個做什么?花燭之夜和夫君討論這個,得罰酒三杯。”
安念之愣了愣,緊接著笑了起來,這種時候討論死不死的事確實有些煞風景。
她自覺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悶了。
喝到第二杯的時候,她突然眼睛一亮,看向蕭錦和道“我們要不要喝個交杯酒?”
宏國沒有和交杯酒的習慣,蕭錦和根本不知道她的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是交杯酒?”
“就是兩人手挽著手喝酒。”
蕭錦和覺得新奇,點了點頭。
兩人都是青絲披在身后,月色之下,兩人的身影湊成了一幅絕美的畫。
聊了將近一個小時,兩人的頭發(fā)已經(jīng)干了,安念之也有了些醉意。
站起身回房之時,腳步明顯有些虛浮。
安念之微醺的臉龐在月色下顯得更加艷麗,紅唇嬌艷欲滴。
蕭錦和看著她的模樣喉嚨咕咚一下,心底那股邪念又漸漸升騰。
隨著“啊”的一聲輕呼,安念之落在了蕭錦和的懷中。
“你放我下來,我沒醉,自己能走。”安念之的粉拳輕輕捶打著蕭錦和的胸膛。
蕭錦和感覺熱血一沖,腳下的步伐又加快了些。
“念念,我還想要。”他低聲在她耳邊道,聲音沙啞又魅惑。
“啥?!”
安念之被這一句話嚇得一激靈,頓時酒醒了一半。
她這身子骨禁不起他這么三番五次的折騰啊!
只可惜現(xiàn)在的蕭錦和像一頭餓狼一般,一進門就把她撲倒在床上,她根本沒法抵抗。
漸漸的,她也愉悅地配合起來,忘記了那些酸痛。
第二天,安念之是在蕭錦和懷中醒過來的,抬頭看去,只見蕭錦和早醒了,卻沒有起床,正緊盯著她看,像是在欣賞什么美景似的。
安念之想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