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個人有很大的問題。
安念之不知道魏茗妹為什么要這么做,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一點苗頭,就此看來,她肯定參與了誣陷梁元軒這件事情。
翌日一早,安念之就去了趟賢王府,與舒安安交流一下最近這段時日查出來的線索。
舒安安那邊也一直派人在調(diào)查,之前讓任子昂查的筆跡模仿高手也有了進展。
“暫時能夠查到的筆跡模仿高手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神出鬼沒的百面鬼君,一個則是曾經(jīng)誣陷荊家的何將軍府上的幕僚,那人很是神秘,并不知道姓甚名誰,就連長什么樣都無人知曉。”
安念之先是聽到百面鬼君的名號之時愣了一愣,想著他居然除了易容術(shù)之外還有其他一技之長。
再聽到何將軍府上幕僚之時,不禁懷疑這次陷害梁元軒和多年前陷言荊家的人是不是同一批。
她和舒安安的想法不謀而合。
“可是何將軍滿門已經(jīng)被抄斬,還有誰來陷害元軒呢?”
安念之搖了搖頭:“這件事太撲朔迷離了,我也不知道。不過我這些天也查出來一件事,想和你說說。”
安念之把魏茗姝的詭異之處和舒安安說了一遍,舒安安表示一頭霧水。
“我們和魏府向來沒有來往,魏大人好像也不是太子一黨,他為何要陷害元軒?”
安念之笑了笑,道:“她可能不止在這件事上發(fā)揮了作用,之前她還利用我對付太子妃,太子妃是太子和右相之間重要的聯(lián)系人,太子妃沒了,太子和右相就會生出嫌隙,這不你看,太子妃出事還沒半年,太子也出事了。”
“你的意思是,魏府支持的可能另有他人?”
皇帝膝下還有好幾個皇子,但是都比較年幼,若他們支持的是其中一個,把太子和賢王兩人都扳倒確實不無可能。
兩人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這樣一來,她們倆暫時把目標鎖定在了魏大人身上。打算先跟蹤魏大人一段時間,看看他的動靜如何。
接下來的日子,安念之依舊讓幽茗閣送關(guān)于魏茗妹和她爹的消息過來,同時增派了暗衛(wèi)跟蹤魏大人。
很快到了與孫雪瑩約定的日子,孫雪瑩這幾天一直偷偷在變賣首飾珠寶,把它們換成銀票,隨身攜帶方便一些。
院中值錢的東西急劇減少,這一動靜自然落進了柳妙若的耳中。
就在孫雪瑩帶著貼身丫鬟往太子府后門匆匆離開之時,卻見柳妙若早已帶人等在那里。
“姬妹妹這匆匆忙忙的模樣是要去哪里?”柳妙若撫摸著孕肚居高臨下看著她道。
她怎么在這兒?
孫雪瑩看到柳妙若的那一瞬間心就慌了,只能讓自己強裝鎮(zhèn)定。
“如雪想出府走走散散心。”
聽到這話,柳妙若用帕子掩嘴笑了一聲“哦?妹妹雖是側(cè)妃,但平常出府還是能從大門出入的,為何要偷偷摸摸來到后門?”
“我,我——”孫雪瑩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后門比大門和側(cè)門偏遠不少,她實在編不出什么可信的理由。
“妹妹還請回吧,太子剛離世沒有多久,妹妹就頻繁出府閑逛,讓他人看見了豈不是要笑話太子?為了太子的聲譽著想,我勸妹妹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府中比較好。”
孫雪瑩心中焦急,卻不能反駁,站在原地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誒,這是什么?”柳妙若身旁的一個丫鬟眼尖,伸手往孫雪瑩懷中掏去。
孫雪瑩下意識護住胸口,動作卻還是不及丫鬟迅速,懷中那一沓銀票被拿了出來。
“天哪,這么多銀票,側(cè)妃你這是要帶著銀票去哪里?”丫鬟故作驚訝道。
這可是出府以后的生存根本,孫雪瑩對此很是看重。
她不想自己和孩子過上以前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