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口否認“你別瘋狗亂咬人,我無緣無故的為什么要去毒她家的雞?”
“你還不承認嗎?你聞聞你手上的味道,和這有毒的稻谷味道是不是一樣的?”安念之輕笑一聲。
早在這青年婦人進門之時,她就有所懷疑,剛才只是更加確認而已。
之所以懷疑,是因為這個青年婦人迫不及待地來看熱鬧。
夏楚楚的哭聲并不大,而且是剛發現家中的雞吃了稻谷死亡。
她這么迅速出現在門口嘲諷,動作未免也太快了些。
由此可見,只有一個可能,她一直守在門外聽這邊的動靜,只等夏楚楚發現自家雞死亡趕過來嘲諷一番。
聽到這話,青年婦人有些慌亂起來,連忙聞了聞自己的手。
她的手之前抓了毒稻谷,后來因為趕時間直接去采野菜了,并沒有洗掉。
“周大嫂,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你可知道我每天天還未亮就上山采草藥拿到鎮上去賣就為了保住這幾只雞?你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分了!”
夏楚楚邊控訴邊抹著眼淚,眼中盡是委屈。
青年婦人被撞破,惱羞成怒了“你別在這里哭喪,我還沒死呢!你這副狐媚樣子也就我家當家的會被你蒙騙,還以為人人都吃你這套是吧?!”
“周大嫂,你是不是還在記恨上次我給周大哥敷藥的事?我也只是看周大哥受傷了好心幫他敷一下藥,你怎么能這樣誤會我呢?”
“誰知道你是真好心還是假好心?我家當家的每次見到你就跟被勾了魂似的,你還一個勁的往上貼,真不要臉!呸!”
周家媳婦終于緩過神,從地上爬了起來,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你若不喜歡可以和我說,我下次不再理周大哥就是了,你干嘛要毒我家的雞?”
“就是,有什么不能好好說,人家楚楚又不是沒相公,會惦記你家那丑男人?也不用腦子好好想想。”安念之覺得夏楚楚的反擊太弱,適時添加了一句。
沒想到周家媳婦聽到這話臉上鄙夷更甚,粗著大嗓門道“哈哈,相公?這狐媚子就是不要臉,不知道從哪撿回來一個臭男人,寶貝似的藏在家中,這也是夏家老頭死了沒人管,要是別人家,早拉到祠堂批斗一番了!”
安念之詫異地看向夏楚楚,敢情她家相公是野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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