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和依舊一副倨傲模樣。
“他們想抓就抓,我還怕他們不成?”
安念之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她可是知道歷史上有很多這樣的例子,都是以為皇帝對他們寵幸居功自傲而被反手除掉的。
不過她此刻為什么要擔心他的安危?這關她什么事?真是瘋了。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我樂意坐大牢,你趕緊回去吧。”
安念之甩完這句話之后,大步來到了林展昭面前,對他道“林大人,我們走吧。”
林展昭有些詫異的看著她,果然,蕭錦和看上的女人就是與眾不同。
還以為她會哭哭啼啼的躲到蕭錦和身后尋求他的幫助,卻沒想到她居然會為了他著想而自己主動要求往大牢里去。
林展昭看了蕭錦和一眼,騎上馬走在前頭,安念之則跟在后面,沒有被禁錮,只是身邊跟了一些人。
蕭錦和站在門口拳頭緊握,看著他們的背影離開。
這個女人怎么就這么不知好歹呢!
安念之跟著林展昭直接往關押重要犯人的廷尉獄去,一路上受了不少圍觀。
標志性的面具讓大家都知道了她的身份,部在竊竊私語,說尤三小姐犯事被抓了。
有些好奇心重的不免去打聽她被抓的緣由,結果一人一個說法,五花八門什么都有。
流傳的最廣的則是涼國公主在宮宴上公然向鎮國公求親被拒,氣不過跑到幽茗閣找鎮國公的秘密情人算賬。
當然,這個秘密情人現在已經不秘密了。
本來是找人家算賬的,哪知道這尤三小姐也不是個好惹的,直接給人下毒了,現在涼國公主還躺在床上生死未卜。
總結來說,這就是兩個女人為一個男人爭風吃醋的狗血大戲。
安念之正思考著這件事到底是哪里出現了問題,完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眾人飯后談資中的主角。
張青楊和她說過,他只是下了普通的軟筋散而已,并不是什么毒藥。
那為什么宛安公主會昏迷不醒呢?
是她自導自演還是有人想借機害她順便把自己當成了替死鬼?
看來這件事還是得等青南調查清楚才知道了。
廷尉獄門口有兩只長得十分兇惡的石狴犴,兩旁還有不少守衛。
里面有些昏暗,散發著一種霉腐的味道。
安念之被帶了進去,途經其他牢門的時候,只感覺一雙雙眼睛黏在了她的身上,讓人渾身不舒服。
那些人都披頭散發,眼神也極其陰鷙,看來被關在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良善之徒。
也就她倒霉,會被關到這個關押重刑犯的地方來。
路過不少牢門之后,安念之被關進了一間沒有左鄰右舍的牢房中,也就是說她連聊天都沒人聊了。
“尤三小姐就先在這里待著,等我們的太醫看過宛安公主之后再來判定你是否有罪。當然,你若主動承認,其中的責罰會少一些。”
安念之輕笑道“責罰會少一些?怕是到時候會直接要了我的命吧?”
林展昭沒有說話,不過少有的多了個挑眉的表情。
隨后轉身離開。
等他離開之后,安念之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潮濕的地面鋪著一層薄薄的稻草,也顯得濕漉漉的,里面隱約可見發白的霉塊。
而旁邊破舊的木床上面好幾個缺口,仿佛一搖就能散架。
最讓人無語的是角落的草堆里時不時傳來幾聲“嘰嘰”,里面應該是藏著一窩老鼠。
安念之嘆了口氣,找了個略微干燥的角落坐了下來。
看來這幾天只能去空間休息了,至于那些老鼠會不會爬到她身上來,她不想知道,只能安慰自己眼不見為凈。
空間在她這幾年的建設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