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因為如此,安念之和蕭錦和在民間的聲望越來越高,大家都快忽略了他這個君主。
這種感覺有點不好受。
若不是他相信蕭錦和的忠心,早在尤覓兒那件事上就把他處置了。
只要他下手夠快,到時候死無對證,即便安念之冒出來說明自己的身份,也無濟于事。
不過他沒有這么做,蕭錦和與他一起長大,又幫了他不少,他對他的信任比常人要多很多。
只是,他若是再這樣發(fā)展下去,他就要好好衡量衡量了。
畢竟沒有一個君主愿意讓臣子壓下一頭。
安念之私自截下胡國的割地合約他不是沒有得到消息,只是假裝不知道而己。
能夠吞并胡國多少土地就吞并多少,這是他對此事沉默的原因。
到時候若百姓對連年戰(zhàn)爭有怨言,他可以拿安念之出來擋一擋,說是他們前線將軍玩兵黷武,他并不知情。
作為一一國君主,能夠?qū)ψ龅綄Τ甲犹谷粺o私的少之又少,他只能盡力給予他們信任。
邊關(guān)那邊,安念之還在為制作出了大量的棉被和棉衣高興,她抱著兩床軟軟的棉被來到主帥營帳之中,喜滋滋的擺在床上最顯眼的地方。
恰逢蕭錦和練兵回來,看到她拿著一床被子左擺右擺都不滿意,調(diào)笑道:“還沒天黑,念念就急著來伺候為夫就寢嗎為夫受寵若驚啊。”
早在半年前,他的記憶就己經(jīng)部恢復(fù),記起了關(guān)于安念之的一切。
同時他很慶幸,自己能夠在那段時間相信她,沒有讓她再次離開他。
他無法想象,若是再次失去她自己會怎樣,估計會瘋吧。
安念之被他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瞪了他一眼“盡會占嘴上的便宜。”
剛想給他介紹自己的成果,就見他快速到達她的面前,摟著她的腰低頭道:“念念若不滿足于嘴上的便宜,為夫可以以實際行動來代替。”
安念之憤憤道:“還沒天黑呢,死不正經(jīng)!”
這些日子安念之一直在忙活地里的事,和蕭錦和很少有見面的機會,很久沒有吃到肉,蕭錦和有些按捺不住了。
不過大白天的卻是不妥,還是等吃完晚飯之后再行事比較好。
蕭錦和怕自己控制不住,只好放開她的腰道:“那就晚上再說。”
安念之臉上露出些微的紅暈,轉(zhuǎn)過身去拍了拍床上的棉被,道:“我讓人給你做了一床棉被,被套用的是最好的織錦緞子,蓋著很舒服。現(xiàn)在天氣漸漸轉(zhuǎn)涼了,晚上還是有些冷的,可以用它搭搭肚子,就不會著涼了。”
說著又指著角落里的衣柜道,“還有一床在柜子里,那床比較厚,冬天可以拿出來蓋,比蓋皮毛要舒服多了。”
蕭錦和看著安念之喋喋的樣子,嘴角扯著笑容靜靜的看著她,今生能夠和她相遇相知相愛,真好。
翌日清晨,安念之睜開眼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空無一人,蕭錦和大概起床練兵去了。
她發(fā)了會呆,隨即來到了空間之中,給自己熬一碗避子湯喝下。
她體內(nèi)的毒素還沒有清除,是不能夠懷孕的。
之前能夠生下安戰(zhàn),主要是那時候安戰(zhàn)在肚子里已經(jīng)成形,張青楊又幫她把毒素都封進了她身體的一個角落,直到生產(chǎn)之后才把血脈打通。
那段時間,她忍受了常人不能忍的痛苦,仿佛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
現(xiàn)在,她絕不會讓自己和孩子再陷入這等危險之地。
喝完藥之后,她又去找了張青楊,問他關(guān)于解藥的事情。
張青楊眉頭微蹙道“師父這一年多來一直在研究解藥的事,只是總差著最后一點,你不要著急,這世間沒有能夠難住師父的事,他會把解藥研制出來的。”
安念之倒也沒怎么著急,只是每次事后都要服用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