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思豐一聽孟響自報姓名,立刻就皺起眉頭。
“我不是告訴過你們嘛,我沒去過一線嶺,只是想去而已!你們到底想查什么,值得從臨南趕過來?”
“不好意思,我覺得有些問題,還是當面問比較好些!”孟響說,滿臉抱歉。
“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朱思豐的妻子問。
可能是見孟響身穿警服,朱思豐妻子臉上難免有些驚疑不定。
“沒事!你也聽見了,他們就是問幾個問題而已!”朱思豐趕忙哄著妻子。
朱思豐妻子不太樂意地瞅了我跟孟響一眼,不過也沒多說什么,直接先進超市里去了。
“咱們要談,也找個地方坐下來談,站在這里不太好看。”朱思豐說。
孟響點頭表示同意。
于是一道出門,就到旁邊的一間咖啡廳坐下,三人各自要了咖啡。
“你們想問什么,問吧!”朱思豐說。
畢竟是做生意的,就這么片刻的功夫,已經調整心態,露出滿臉笑容。
那就令孟響對他頗有好感。
我對他的觀感也算不錯,感覺他至少會是一個遷就女人寵愛老婆的男人。
“因為在一線嶺連續發生了幾樁命案,可是那地方太過偏遠,人煙稀少,我們只能對所有去過一線嶺的人進行逐個調查。”孟響說。
“命案?你們不會懷疑我殺了人了吧?”朱思豐臉上現出好笑之意。
“不不不,這個倒沒有!”孟響否認,兩眼直視著朱思豐,“只是……有個叫張小云的女孩兒,不知朱先生認不認識?”
“張小云?”朱思豐面露思考之狀,“你們說的命案,是這個張小云殺了人了嗎?”
“不不不!”孟響搖頭,“我說的命案,跟她沒有關系!”
“那你們干嗎追著問張小云?我記得有個初中同學就叫張小云,你們問的不會是她吧?”
“當然不是!我問的張小云,是一線嶺的張小云。事實上她是死是活,我們也還在調查之中。”
“哦!”朱思豐點一點頭,“那你們接著問吧!”
“我聽好幾個驢友都說朱先生一直想去一線嶺,為什么一直都沒去呢?”孟響又問。
“也不是完沒去!”朱思豐不太自在地笑了一下,“我是很愛探險,可那天我小舅子非要跟著一塊兒去,結果我們都走到南川縣城了,看看天色好像要下雨的樣子,我小舅子說什么也不肯再走。我又不能撂下他不管,只好去附近兩處景點轉了一轉,之后就開車回來了。這話說出去會讓其他驢友笑話,所以我干脆就說工作忙,一直也沒去成。”
朱思豐“嘿嘿嘿”地笑起來。
我瞅著他的臉色,琢磨著他這話是真是假。
事實上我之所以想來見他,除了見面交流能夠得到更多線索以外,另有一個僥幸的想法,如果朱思豐明明去過一線嶺,但卻矢口否認,正說明他肯定就是做賊心虛。
可如今看他表情自然,實在是一點破綻也沒有,我心里難免再次感覺很失望。
“你小舅子也在附近住么?”孟響裝作隨口一問。
“整個新陽市也沒多大,我打電話問問他現在在哪兒!”
朱思豐大概也明白孟響的意思,立刻當著我們面兒,撥通了他小舅子的電話。
我聽著他跟電話那頭兒說了幾句話,隨即將手機從耳邊拿開。
“不好意思,我小舅子去了外地,要一個星期才能回來。如果你們要找他談,那就得下次再來了。”
我實在是無話可說,孟響又問他知不知道還有誰去過一線嶺。
朱思豐思考了一下,忽然神神秘秘笑了起來。
“我還真知道有幾個人去過一線嶺,而且他們好像還有過艷遇!”
“哦?”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