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能將我心中所想部告訴給高凌凱跟劉滿奇知曉,只是在心中稍一沉吟,換了一種說法。
“我想我知道怎么救我們、怎么救孟響了!”
“??!”
劉滿奇跟高凌凱異口同聲,兩人臉上都有驚喜之意。
“怎么救?快說說!”高凌凱催問。
我本來已經成竹在胸,卻在開口回答高凌凱之前,忽然想到另一個難題。
“首先得讓這些族民放了咱們才行!”我說,皺緊了眉頭。
高凌凱目瞪口呆看著我,臉上的興奮,很快變回了喪氣。
“那怎么可能?。磕闶窃谡f夢話吧?”他說。
劉滿奇也重新顯出愁眉苦臉,長聲一嘆,說道“這里離最近的草棚有一兩公里距離,咱們就算大喊大叫,也不會有人來理睬咱們!”
我也感覺很是灰心,試著推一推堵著洞口的那塊木板。
但木板又厚又重,而且從外邊閂牢,我這一推,根本紋絲不動。
“你到底想到了什么辦法呀?”劉滿奇問我。
“你剛不是說,這些山民認為孟響能夠使他們的圣物回歸嗎?孟響恐怕沒有辦法,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所謂的圣物是什么,但我想,或許我能夠幫他們找回圣物?!?
劉滿奇回頭一想,不由得一拍大腿。
“對呀!高顧問剛剛已經說過,見到過里邊那塊浮雕的正面部分,咱們只要把那正面部分找回來還給這些族民,說不定他們就能放過我們、放過孟科長了?!?
高凌凱不明白我跟劉滿奇在說什么,不過他沒有糾結這個問題,而是站起身來,也學我一樣,用力去推那塊木板。
木板同樣紋絲不動,高凌凱不由得滿臉苦笑。
“你們說那么多有什么用?咱們總要出得去才行??!”
劉滿奇也站起身來,跟高凌凱合力去撞那塊木板。
只可惜兩人合力,也不過令木板發出“吱呀”聲響,連木板與洞口之間的縫隙,也沒能擴大幾分。
“劉哥你不是說你會一點他們的語言嗎?要不你喊幾聲試試,說不定外邊有人看守呢?”我說。
劉滿奇立刻撒開喉嚨大喊大
叫,只可惜喊得他嗓門都嘶啞了,外邊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還是別叫了,一會兒口叫干了,連口水都沒有?!备吡鑴P說。
“那怎么辦?”劉滿奇問。不是在問高凌凱,而是問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辦,高凌凱忽然跳起身來,在木板上狠狠踹了一腳。
本來滿懷希望的三個人,很快被巨大的失望所籠罩。
包括我!
一個人,如果身陷絕境沒有任何希望,或許還能好過些。
但如果明明看得見希望,卻偏偏夠不到手,那種失望,會更加令人崩潰。
何況我們一直沒有吃飯喝水,三人都感覺筋疲力盡,各自坐在地上,不想動彈。
姜新在最開始的時候,免不了哭泣吵鬧,但這會兒已經昏昏欲睡。
高凌凱半扶半抱著他,竟也跟著哈欠連連。
我不知道這塊背面浮雕是不是也有催眠作用,只能不住地提醒高凌凱,千萬不能睡覺。
“這會兒還能撐得住不睡,到了深更半夜,怎么可能撐得?。俊眲M奇唉聲嘆氣。
“算了,睡就睡吧,成了白癡,也就什么都不想了!”高凌凱忽然恨恨一句。
唯有我皺著眉頭,一直考慮著該怎么辦。
但此情此景,即便想得我昏頭漲腦,也無計可施。
直到外邊的天色漸漸暗淡下來,耳邊卻傳來擂鼓的聲響,劉滿奇忍不住開口說道“不會是……那個畢洛巴在逼著孟科長成親吧?”
一句話,讓我一下子跳起身來,一邊伸腳向著木門亂踢亂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