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川看來還真是有辦法,一個小時之后,他就打電話給我們,說部長大人正好后天下午有些時間,愿意同我跟孟響見上一面。
但孟響已經(jīng)買好了機票,明天就要回國去了,后天只能我一個人去見這位部長大人。
當時時間還早,我拖著離愁滿臉的孟響去l國最著名的皇家寺院逛了一下午,到晚上回酒店住下,免不了一夜恩愛。
第二天上午送走孟響,我考慮著明天才能見尤格達,不如利用今天下午,去跟普提查的兒子見上一面。
我立刻打電話給亨利川,之后沒等多久,亨利川就開著車子來接我。
自從來到文田市,我跟孟響一而再地麻煩亨利川,為此我們倆不僅私下給了亨利川一些好處,還請亨利川的直系上司、也就是那位科長吃了頓飯,并送了他一塊在l國算得上挺高檔的手表。
所以亨利川時常跟著我們跑,那位科長卻什么意見都沒有。
我們沒有再去普提查家的那棟別墅,而是去了普提查家族所有的商業(yè)財團山海集團的辦公大樓。
山海集團的辦公大樓,是文田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豪華建筑,不是很高,但外部裝飾卻金碧輝煌。
我跟著亨利川走進大堂,大堂接待員見亨利川身著警服,趕忙打電話通報上去。
還好小普提查沒有他母親那么大架子,很快前臺接待員就親自引我們走到電梯口,指點我們坐電梯上頂樓。
頂樓就只有一個寬大的會議室,和一間總裁辦公室。
總裁辦公室門口,設(shè)置了兩個秘書崗位。
看見我們走過來,有一個秘書站起身來,引著我們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伸手在門上敲了一敲,便推開房門請我們進去。
小普提查正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邊辦公,聽見聲音抬起頭來,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客套,只是隨便抬抬手請我們在他辦公桌前的幾張凳子上坐下。
之后他重新低頭,好像是要先將一份文件看完。
我趁著這個時間,四顧觀察著辦公室內(nèi)的家具擺設(shè)。
我發(fā)現(xiàn)辦公
室的面積很大,家具擺設(shè)也非常精致。
但是我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辦公室的兩扇大窗戶,緊緊關(guān)閉著。
而文田市屬熱帶氣候,冬季也有二十七八度,所以本應(yīng)該敞開窗戶透氣才對,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將窗戶關(guān)得這么嚴實。以至于剛一走進辦公室,就感覺有些氣悶。
更奇怪的是,在辦公室右側(cè)靠墻角的位置,擺放著一張高腳供桌。
供桌上擺著一只香爐,爐內(nèi)仍有三支香未曾燃盡,散發(fā)出裊裊的輕煙跟幽幽的香味。
然而在香爐后邊,本應(yīng)該擺放神佛雕像的地方,卻空出一塊什么都沒有。
那就令我心中涌現(xiàn)出一個念頭。
不過那只是我的猜測,對錯與否,還不敢斷定。
大約五六分鐘之后,小普提查終于看完了文件,并且在文件上簽了字,按下座機電話鍵。
等外邊的秘書進來拿走文件,小普提查這才坐正身體看著我們,開口說了一句什么話。
他說的是文田市本地語言,我自然聽不明白。
不過我猜也能夠知道,他是在問亨利川有何貴干。看他飄向我的眼光,很可能還在詢問我的身份。
所以我不等亨利川回答,主動開口用英語說道“我是中國來的調(diào)查人員!我們來這兒,是有些事情想跟普提查公子了解一下!”
“中國來的?”小普提查一下子皺起了眉頭,也改用英語跟我對答,“不會又是為了友誼醫(yī)院的事情來的吧?那事不是已經(jīng)有定論了么?雖然……警方宣布是阿利亞醫(yī)院在搗鬼,但我父親總是死在友誼醫(yī)院的,讓友誼醫(yī)院給些賠償并不過分!何況那些賠償在我看來不過是很小的數(shù)目,我們轉(zhuǎn)手就捐給慈善機構(g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