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眼看著尤格達,有一個問題在嘴邊滾來滾去。
不過麥克維爾既然是國際刑警組織認可的超自然調查員,自然而然的,我覺得像這種“超自然”的案件,就該以他為主來調查。
何況麥克維爾已經加入“超自然案件調查聯盟”近三年的時間,他的經驗跟閱歷,都不是我能夠相比。
所以我還是等著他開口。
卻沒想到麥克維爾沖我遞個眼色,并且輕輕地咳嗽了一聲,似乎叫我有問題盡管發問。
我這才吸口氣,向著尤格達問道“部長先生既然選擇相信我跟麥克維爾先生,那就請您告訴我,文田市西郊xx村的村民翁坡塔,您到底認不認識!”
“我不認識!”尤格達很肯定地搖頭,緊跟著又反問我,“為什么你會認定我就一定認識這個叫翁坡塔呢?”
“因為據我所知,鬼魂的出現,絕不會無緣無故!而經過我這段時間的調查,確信xx村的翁坡塔,跟普提查冤仇很深!當然,普提查身為一個大商人,有意無意地肯定結下過很多仇人,但首先翁坡塔的老父親,正好是在鬼影出現的前一個月,因上山砍柴滾下山坡而死亡,那個時間也應該是部長先生開始做惡夢的時候。而且,我從翁坡塔兒子口中得知,他曾經在他們家門口,看見過一個黑色的鬼影。那只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不太可能說出這樣的謊話!”
當我說完這番話的時候,我看見麥克維爾看著我的眼光,流露出贊許之色。
“我也去過xx村做調查,甚至也去過翁坡塔的家里,只可惜當時去的時候,翁坡塔的一雙兒女都不在家,居然沒能接觸到這條線索!”麥克維爾直接說出口來。
我沖他一笑,仍將眼光凝注在尤格達身上。
尤格達苦笑搖頭,問我“所以你認為那個黑色的鬼影,就是翁坡塔的老父親?”
“是!”我立刻點頭,“據我所知
,普提查家族的山海集團,在開發xx村那塊農民用地的時候,翁坡塔為了得到更多補償款,曾經攛掇村民跟山海集團鬧過幾場,由此還死了兩個村民。山海集團為了盡快得到那塊地,不得不私下給了翁坡塔很多好處。可就在所有村民都簽好土地轉讓合同之后沒多久,翁坡塔就被人打到身癱瘓,甚至他的家人也受到威脅,不準跟人說翁坡塔是被人打的,只能說是他自己摔的。后來翁坡塔去友誼醫院就診,也因為外部給予的強大壓力,友誼醫院不僅拒絕給翁坡塔減免費用,并且將翁坡塔趕出了醫院。我想這些事情綜合起來,肯定會令翁坡塔一家懷恨在心,翁坡塔的老父親冤魂不散找普提查報仇,甚至是遷怒友誼醫院,就可以理解了?!?
我一番話講完,始終盯視著尤格達。
只可惜尤格達神情自若,仍舊搖頭。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大概認為我作為普提查的親家,很可能參與了對翁坡塔的迫害!比如很可能我動用了手中的權利,這才讓普提查順利拿到xx村的農民用地;又或者在翁坡塔去友誼醫院看病的時候,是我逼迫友誼醫院趕走了翁坡塔??墒菦]有,如果你真的是有這種想法,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我的確是有這種想法,所以我沒有作聲,只是面帶微笑看著尤格達。
尤格達也沒有顯得十分激動,始終保持平靜娓娓道來。
“我跟普提查會做親家,固然有門當戶對的想法在里邊,但最主要還是兩個孩子合得來。而且有政敵始終緊盯著我,我跟普提查之間的交往,僅限于親戚間的走動而已。比如山海集團拿到xx村的農民用地,那是文田市政府的事情,頂多要征求國土部的認可,跟我這個內政部長根本牽連不上!倘若我硬要插手,只會給予我的政敵攻擊我的把柄而已??墒沁@件事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你可以去查一查,是否有我涉嫌官商勾結的傳聞出來?我不是說大面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