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生物學科幾十年,可連聽也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
“是啊!”喬專家也跟著感慨,“從醫學的角度,也不太可能!”
我跟孟響都沒有開口辯解,倒是高凌凱忍不住回了一句“待會兒親眼見到,兩位專家就可以大開眼界了!”
喬專家點一點頭。
衛專家卻瞥了高凌凱一眼,搖一搖頭,輕嘆一聲。
幾個特警抬進來的那兩口箱子,一口裝著兩位專家的專業器械,另外一口則裝著武器彈藥、以及幾樣高科技偵探追蹤的儀器。
其中有兩把裝滿子彈的手槍,那是給我跟孟響配備的。
而我覺得最有用的兩樣儀器,一樣是遠距離對講機,在數公里之內都可以相互通話。
另外一樣是北斗定位儀,只要帶著這種定位儀,就可以隨時發送求救信號,就算是迷失在深山老林,也能被搜救人員很快找到。
而且這種定位儀裝備有高能電池,半月之內不用充電。
進入方村長家的院子,兩位專家立刻找出幾樣專業器械,要求我們帶路,先去為沉睡之人做檢查。
直到看見方家一家人果然個個都沉睡不醒,兩位專家才不由得嘖嘖稱奇。
其中喬專家甚至向一個身體強壯的年輕男子打了一針,之后等待良久,那男子卻始終沒有任何動靜。
趁著天色尚未黑定,我跟楊特警商量,留下兩個特警保護孟響以及兩位專家,我跟高凌凱帶著剩余三個特警,去方菲曾經提到的連本村人都不能隨便進入的那片竹林查探一下。
楊特警自然沒有意見,于是我跟高凌凱帶路,去往那片碧綠可愛的竹林。
暮色之中,那片竹林看起來有些陰森之感。
我們一行五人走在竹林之中,隨著輕風吹拂,竹葉沙沙作響,本來該是很愜意的一件事,可此時聽在耳中,卻讓人毛骨悚然。
三個特警都不敢有任何大意,各自持槍護衛著我跟高凌凱,向著竹林深處挺進。
那竹林并不甚深,只花了我們幾分鐘的時間,便已到了竹林邊緣。
更往前方是一片山坡,山坡上方便是蜿蜒的大山。
而在山坡與竹林之間,有一條很狹窄的小路,路面是黑色的碎石子鋪成。
但路面之上雜草叢生,可以想見這個地方的確是少有人至。
楊特警首先發現小路左前方有一團黑影,我們趕忙過去,尚未走近,我便驚詫地叫出一聲,緊走兩步到了那團黑影跟前。
那是一條大黑狗,此刻正蜷縮成一團,茸茸黑毛被山風一吹,依然顯得鮮活而柔軟。
“這不會是……張大爺家的黑狗吧?”高凌凱叫出聲來。
我不敢確定,但我感覺應該是。
所以我大著膽子,將黑狗埋伏在身體里的頭顱抬了起來仔細察看。
黑狗一直在沉睡,在我抬起它頭的時候,它甚至無意識地張開嘴來伸舌頭在嘴上舔舐了一下。
那就把我嚇了一跳,以為它要咬我一口,所以我條件反射般立刻將黑狗放下。
“你認識這條黑狗?”楊特警問。
“是,就是摔死的那位大爺家養的黑狗!”我回答,一邊站起身來。
我很想張口呼喊張小云的名字,因為黑狗既然到了這里,那八成也是循著張小云的蹤跡而至。
可眼瞅著暮色四合,幾個特警愈顯緊張,我又將呼喊聲咽回肚里,只是在心里呼喚著“小云!小云!告訴我你在哪兒?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到這兒來?”
只可惜沒有回應。
我相信只要張小云在這附近,肯定會立刻感應到我心中的掛念,我喊不喊出聲音來,其實沒有多大的區別。
可是她不回應,只能表明,她要么沒在附近,要么就如我預感的那樣,她自個兒也已身陷危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