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擔,所以我忍不住插口說道“她有沒有撒謊我不敢確定,我只是認為聶狗子的死,應(yīng)該跟鬼魂之類沒有關(guān)系。”
這也是我的實話,畢竟我自己就曾經(jīng)在那片詭異的樹林里,看到過一個小孩子的身影。
而我確信,那身影絕不可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小孩兒。
李隊長沒有對我這句話加以討論,他只是點一點頭,便接著他上邊那句話續(xù)往下說。
“據(jù)牛玲子妹妹所言,在她們從鎮(zhèn)上回來的時候,牛玲子家前門鎖得好好的,后門也從里邊閂得緊緊的。關(guān)于這一點,我從其他村民口中得到了證實!有一個村民當時正在后邊菜園里忙活,聽見牛玲子的尖叫聲,本來想從后門進來,但是后門閂著,他拍了半天也沒人幫他開門。而聶狗子的死亡時間,確定是在十點至十一點之間,也就是牛玲子跟她妹妹從鎮(zhèn)上回來的半個小時之前,那你說這個兇手是怎么進的屋,又是怎么離開的?”
我沒有立刻回答李隊長的問題,而是在屋子里到處看了一看,這才向著聶狗子臥室里的一個大穿衣柜一指,問李隊長“這個穿衣柜能夠藏人嗎?”
“藏不了!”李隊長搖頭,但是眼光很明顯流露出贊許之色,“衣柜的空間本來就不夠大,而且里邊還裝滿了衣服。另外我?guī)讉€同事仔仔細細勘察過,包括這個衣柜,也包括床底下,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蛛絲馬跡!”
“那我可以肯定,兇手是在牛玲子出門之前,就溜進了房間,躲在了隔壁那個小臥室里。而且在殺了聶狗子之后,他重新躲進了隔壁小臥室。只不過牛玲子一陣尖叫,驚動得左鄰右舍紛紛趕過來,兇手趁機溜出,別人也不會注意。不過從這一點來看,兇手應(yīng)該就是本村人。”
李隊長大喜,在我肩上重重一拍,說道“看來你真是有些本事,竟跟我想到一塊兒了!只可惜在我們趕到之前,不僅這邊大臥室有很多村民進進出出,牛玲子也轉(zhuǎn)移到了小臥室那邊哭,她幾個親戚朋友還在她身邊安撫勸解,所以……小臥室那邊的現(xiàn)場,同樣遭到了徹底破壞!”
他說到這里,向著小臥室那邊覷了一眼,壓低了聲音又道“所以我始終認為,這
個牛玲子十分可疑!我甚至感覺,兇手就是牛玲子放進屋里的,她故意讓她妹妹跟她去鎮(zhèn)上,制造出一個很可靠的不在場證明。等到回來以后,又故意制造機會,不僅讓兇手安然溜走,還毀掉了兇手留在現(xiàn)場的痕跡。”
李隊長說的這些,確實跟我的判斷非常契合,不過我畢竟不是正式警員,不能夠輕易發(fā)表我的意見。
所以在當時我只是微微含笑,既不點頭,也不搖頭。
但我心中已經(jīng)有了先入為主的一個概念,此刻面對著牛玲子,我就感覺牛玲子多少有些“惺惺作態(tài)”的那種味道。
我問牛玲子她看到的那個鬼影到底是男鬼還是女鬼。
牛玲子一邊顫抖,一邊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她好可怕,披頭散發(fā)的,我哪里還敢仔細觀看?只是感覺……她頭發(fā)很長,很像是個女人!”
我心中一動,忽然想起張壯提到的他女朋友看到的那個鬼影。
張壯當時是這樣跟我說的“她說那個鬼影披頭散發(fā)的,她根本沒敢仔細看,只是感覺那么長的頭發(fā),應(yīng)該是個女人!”
而這樣的說法,幾乎跟牛玲子此刻的形容一般無二。
所以我脫口追問“你們村有一個女孩子,就是村長兒子張壯的女朋友,她說她也看到過一個披頭散發(fā)的鬼影,你們聽說過沒有?”
“能沒聽說過嘛,咱們村子又不是很大!”牛玲子妹妹張口回答,“那女孩兒叫聶小娥,跟我姐夫還是挺近的堂兄妹。就在聶小娥看見鬼影的那天晚上,她表哥就跟其他幾個人一樣,莫名其妙不見了影子!所以聶小娥她舅媽逢人就說這件事,說肯定是聶小娥看到的那個鬼影把她兒子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