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照片,為什么“蘇修平”發給她的照片,會跟這張“遺照”一模一樣?
更為什么,每次她跟蘇修平視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那張“遺照”上的英俊人臉?
這個“蘇修平”究竟是誰?
是人?還是鬼?
丁思佳再次陷入越想越怕、越怕越想的境地,不由得再次蜷縮在沙發上,嚶嚶地又哭泣起來。
馬驍暗暗后悔不該問她那個有關“地址”的問題,只能一邊用手輕揉著丁思佳的肩膀以示安慰,一邊撥通楊麗麗的手機。
手機里傳出“對方已關機”的提示音,馬驍也開始暗暗恨起楊麗麗,感覺這個女人好像真的是故意的。
所以他安慰丁思佳,或許真是楊麗麗搗鬼,要不然楊麗麗不會偏偏在這個時候聯絡不上。
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要等楊麗麗回來問一問,說不定就真相大白。
丁思佳聽他說得有理,這才慢慢地停止哭泣,又呆坐了一陣,便起身進浴室洗漱去了。
當晚馬驍自然留在了套房,當然是睡在昨晚楊麗麗睡的那間房。
睡到半夜一驚清醒,聽到丁思佳正在尖叫。
馬驍立刻起身沖進丁思佳的房間,看見丁思佳坐在床上,雖然已經停止尖叫,卻用手蒙著臉在哭。
“做惡夢了嗎?我在這兒,別怕!”
馬驍立刻坐在床沿上,伸手攬抱住丁思佳,用手輕輕拍打她的肩背。
丁思佳哭了一會兒,漸漸平靜下來,抬臉問馬驍“那個毒辣的女人,還沒回來嗎?”
“還沒有!”馬驍搖頭,“可能她真是做了虧心事,不敢回來見我們了!”
“不敢回來見我們?”丁思佳冷笑一聲,“她敢如此戲耍我,除非她不回公司上班了,否則我絕不可能放過她!”
馬驍其實并不認為,所有一切都是楊麗麗在搗鬼。
首先那張遺照并非隨時都能制作出來;
其次這件事牽扯到的人不是一個兩個,楊麗麗不可能讓那個漁村里的人一個個都撒謊騙人。
他只是覺得楊麗麗很可能是個知情者,又或者楊麗麗早就已經察覺到真正的“蘇修平”不是活人是死人,要不然她不會背著丁思佳一個人跑去那個小漁村,更不可能在打電話叫丁思佳去那個小漁村之后,她自己卻玩起了失蹤。
好不容易將丁思佳重新哄睡,馬驍回到另一間房躺下,自然一整夜翻來覆去沒怎么睡熟。
等到第二天一早起床,馬驍看到丁思佳也很明顯精神不振,正跟她商量干脆改簽了火車票,盡快回寶源市算了,突然有一個廣海市的號碼,撥通了丁思佳的手機。
丁思佳接了電話,對方自稱是廣海市警方,問丁思佳現在在哪里。
丁思佳一聽嚇一跳,立刻報上酒店名稱。
她跟馬驍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只能六神無主等在酒店。
不久兩男一女三個警察就趕到了,其中女的好像還是個科長,由她開口向丁思佳提問。
馬驍則被兩個男警員帶到另一間房去問話。
“你認識楊麗麗吧?”女警員一開口先是這樣一個問題。
“認識,她是我的同事?!痹诰烀媲?,丁思佳自然實話實說,“這次我們一同從寶源市來廣海市游玩,但昨天她單獨行動,而且一直沒有回酒店,我們也聯絡不上她,不知道……她是出了什么事嗎?”
“她被殺了!”女警員說,注意觀察著丁思佳的神態表情。
丁思佳“啊”的一聲,猛一下子跳起身來。
“她她她……被殺了?這這這……為什么?”
“我們也想知道為什么!”女警員揚揚手示意丁思佳坐下,“我們找到了楊麗麗的手機,發現你是跟她最后通電話的人,所以我們才會來找你!”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