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素質,會累成這樣主要還是因為心理上的疲乏所致。
“怎么只有你們幾個人,還有一個日本人呢?”娜波塔問。
“先別問了,等回到那棟小樓房再說!”我說,一邊又轉頭問癱坐在地上的岸田雄,“你能不能走,還要不要我們繼續架著你?”
岸田雄大概也明白我們對他絕無好感,之所以沒有丟下他不管,不過是出于人道主義的同情心理而已。
所以他沒有回答我話,而是掙扎著站起身來,低著頭猛往鎮東而行。
但他腿腳實在是酸軟乏力,沒走幾步,便跌了一跤。
不過沒等我們趕上去扶他,他已經手腳并用爬了起來,順著公路又往前走。
我們幾個都跟在岸田雄后邊,往前走沒多遠,我再次有了一種被人盯視的感覺。
而且這種感覺來自背后,以至于讓我感覺后頸里邊冷森森的。
我霍然回頭,只看見暗影籠罩下,那片被泥石流沖毀的區域影影綽綽嶙峋雜亂。
我拿手電筒照了一下,在我目光所及之內,仍沒有看到任何活物。
我心里也禁不住怦怦亂跳。
這種被盯視的感覺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絕不可能無中生有。
如果不是有什么人、或者什么動物藏身暗處盯著我看,那就一定是有鬼魂之類、或者其他人類看不見的東西存在。
而我的直覺告訴我,不是鬼魂,而是一種我從所未遇的詭邪之物。
我甚至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這一次的t國之旅,很可能是我超自然調查生涯中最險惡的一次。
“怎么啦,又發現什么了?”高凌凱回過頭來低聲問我。
“沒什么!”我搖一搖頭,轉過手電筒,跟在眾人身后繼續往鎮東頭走。
不久回到那座三層小樓房,娜波塔主動告訴我們,我們幾個的背包都已經被他們拿到三樓上去了。
所以我們順著樓梯直接上三樓。
我發現二樓有四間房,而三樓只有三間房,再加上一個面向西南方的大陽臺。
此刻我們的背包都被扔在陽臺上,波恩夫婦則各自拿著一個望遠鏡,靠著陽臺欄桿向著鎮西頭瞭望。
這鎮子只有這一棟樓房,所以站在這個陽
臺上,基本上可以將整個鎮子的情形盡收眼底。
只不過此時天已黑定,張目望處,只能看見茫茫的黑暗。
聽見我們上樓,波恩夫婦回過頭來,向著我們幾個人約略一瞅,波恩便問“怎么少了一個人,還在樓下嗎?”
“他失蹤了!”李軍赫冷冷回答。
“什么?”波恩一下子跳起身來,“怎么失蹤的?我剛看見你們聚在一起,后來還聽見喊救命的聲音,難道……是遇到了什么危險?”
李軍赫搖一搖頭。我估計他既不知道該怎么跟波恩等人解釋,同時心里也還有點發怵,所以不愿意講述當時的情形。
所以我接過話頭,用英語問波恩“你們當時在樓上,有沒有看到什么異常情形?”
“異常情形?”波恩搖一搖頭,“當時看見你們往一個方向跑,可是那里邊高高低低的,天又快黑了,我們根本看不太清楚!”
“不過我看到了一個小姑娘!”波恩夫人突然插口。
“小姑娘?在哪兒看到的?”我脫口追問。
“就在你們跑過去的那個方向,我看到她站在一個土堆上!”波恩夫人說。
我跟高凌凱禁不住相互一望,再看李軍赫,他臉上愈發露出驚駭之色。
不過李軍赫沒有出聲,倒是高凌凱忍不住說道“你當真看見了?我們也是看見有什么東西動了一下才跑過去,可是……我們沒看到什么小姑娘!“
“我也沒看到!”波恩接口,“她跟我說有個小姑娘,我也轉過鏡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