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嫁給了李軍赫一個很鐵的戰(zhàn)友丁洋。
那天王大河實際上就是在縣城丁洋家里喝了酒,回去的時候遭遇到這件離奇之事。
直到第二天王大河被人發(fā)現(xiàn)暈倒在一條公路邊,之后一連多日每天晚上都會從惡夢中驚醒,幾乎有點神經(jīng)病的樣子了。
王大河的妹妹、亦即是丁洋新婚沒多久的老婆王小妹,為此事回娘家照看兄長,一住就是很多天。
丁洋枯守空房難免心煩,某一天在網(wǎng)上聊天的時候,就把這件事告訴給了李軍赫。
李軍赫是剛剛在t國經(jīng)歷過一場極其詭異事件的人,已經(jīng)很確定世上的確是有“超自然”的存在,所以聽丁洋一說,李軍赫馬上又將這件事轉(zhuǎn)告給了我。
而我很快就判定王大河是遇上了“鬼打墻”。
之前我就曾經(jīng)調(diào)查過一次“鬼打墻”事件,確信“鬼打墻”百分之九十九都跟“超自然”沾不上邊,所以我本來不想理會這件事情。
不過一來我對李軍赫的印象極佳,李軍赫對我的印象看來也不錯。
當(dāng)時李軍赫熱切地告訴我說,如果我愿意去調(diào)查這件案子,他會前往協(xié)助我,正好跟我再聚一聚。
那我就不好推托了。
再加上我也在家閑了幾個月了,所以我就答應(yīng)了李軍赫。
趕上高凌凱的健身房生意正旺,我讓他暫時不用跟著我,等我確定這是一起“超自然”事件,并且我一個人有些招架不住的時候,他再趕過去就行了。
而在見到王大河的時候,王大河的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非常之差,用他老婆的話說,他現(xiàn)在整天都在屋里躲著,稍微跟他說話大聲點,都能把他嚇一大跳。
所以我讓王大河老婆將房門跟窗戶都打開,李軍赫、以及隨我們同來的丁洋都在屋里坐下來,避免站著給王大河造成心理壓力。
王大河老婆跟王小妹則躲到了臥房里,之后我才慢聲細(xì)語讓王大河將事情經(jīng)過講述一遍。
王大河抖抖索索地開始不敢講,是丁洋叫著“大哥”,先給他點燃了一支香煙。
王大河緊抽了幾口煙,望望我們?nèi)齻€大男人都陪他在屋里坐著,這才顫抖著嗓音從頭講起。
而在他講到“月光灑落到那人頭上”的時候——他口語講述當(dāng)然不會這么文雅,不過我以文字?jǐn)⑹龀鰜恚荒軌蛲暾瞻崴目谡Z。
——我本來以為他會告訴我們那個人影長的什么樣子,卻不料他渾身顫抖,竟將那人影的模樣直接略過,就告訴我們他嚇得尖叫不止,逃跑的時候還摔了一跤。
之后他便用手蒙住了臉,直接從椅子上溜下來坐到了地上,整個身體蜷縮成一團(tuán),雙手抱頭,一個大男人,竟嗚嗚咽咽哭了起來。
王大河老婆趕緊從屋里出來,蹲下身子一邊哄著王大河叫他別怕,一邊紅著眼圈跟我們說道“我看同志你們也別問了,他這樣子,我怕是好不了了,我只求他……不要越來越瘋就謝天謝地了!”
我跟李軍赫相互一望,起身從屋里走出去,站到王家大門外,丁洋也忙跟著出來。
“我們之前也曾問過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可是每一次他講到這兒的時候,就不敢繼續(xù)往下講了!”丁洋說,嘆息著搖一搖頭。
李軍赫小心翼翼問我“你覺得是你說的那種……并非鬧鬼的鬼打墻嗎?”
“現(xiàn)在還不好判斷!”我實話實說,“如果是那種……因環(huán)境跟自身因素造成的野外迷失,應(yīng)該嚇不到這個樣子!”
“你的意思,還是有些蹊蹺了?”李軍赫問。
“確實有些蹊蹺,除非……他本身就是一個很虛弱、也很膽小的人!”我說。
“我大哥可不膽小!”丁洋馬上接口,“他的身體也不弱,之前精壯壯的不比我這當(dāng)過兵的人差,只是這半個多月被這瘋病鬧的,成晚成晚的做惡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