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聲色,說道“車子被我那個同伴開走了,你若沒有開車來,出門打的就是!”
“我開的有車,那就……坐我的車走吧!”屈順子說,勉強保持著笑容。
屈順子開來了一輛國產車,就停在酒店門口的臨時停車場。
我跟高凌凱分從兩邊上車,一同坐在了后座,屈順子啟動車子駛上街道。
一路上我們也不問屈順子要去哪里,任由屈順子將車子駛過幾條街道,進入一條偏僻的公路,最后拐進了一片爛尾的建筑工地。
工地上有兩棟未曾完工、但已經空置很久的樓房,屈順子下了車子,高喊了一聲“哥們兒們,我來了!”
他一言落音,卻未曾聽到任何回應。
屈順子不由得咒罵一句,又喊一聲,還是沒動靜。
“這群龜孫子怎么回事?”屈順子直接罵出聲來,又回臉向我們一笑,“他們就在二樓上,我們直接上去吧!”
他進入其中的一棟建筑,找到樓梯上去。
我們跟在他身后,眼瞅他先上到二樓,陡然之間,我聽見他發出駭然驚叫。
我立刻躥上一步,跳到他的身側。
卻見空蕩蕩只有幾面承重墻的樓面上,豁然倒臥著幾條身影。
“凌凱,別讓他逃走了!”
我口中呼喝,已經奔上前去查看那幾個倒在地上的人影。
就聽“撲嗵”一聲響,回臉一瞥,高凌凱已經輕而易舉將失神落魄的屈順子掀倒在了地上。
我不去理會他們,仔細觀察那幾條人影。
一共是五個人,每個人都面色泛青一動不動。
有三個閉著眼睛,有兩個卻睜著雙眼,臉上尚有驚駭之色。
我伸手在幾個人頸脖大動脈上挨個一探,五個人都已經死亡。但肌膚溫軟,顯然才死未久。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回過頭來盯視著屈順子。
因為一早李軍赫的事情,我的心情異常煩躁,自然口氣就顯得十分冷厲。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怎么會……都死了呢?”屈順子哭喪著臉,眼中散不去的驚駭,表明他沒有說謊。
“那你告訴我,這幾個人都是什么身份?走私犯么?你也是走私團伙的人?”我連著追問。
“不不不,我不是走私團伙的人!”屈順子嚇得趕緊分辨,“如果我是走
私團伙的人,三年前就已經被警察抓啦!”
“那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我再問一遍。
“我也說不清楚……他們是什么人!”屈順子說,猶猶豫豫地好像還在考慮著該不該說給我們聽。
高凌凱不耐煩起來,抓住他手腕用力一扭。
痛得屈順子殺豬般叫了起來,趕緊又道“我說,我什么都說!出了這種事,我恐怕也要坐牢了!”
他那張臉看來已經快要哭了,昨天的精明刁鉆蕩然無存。
我當然不為所動,冷冷說道“那你說吧,別想蒙騙我們!”
屈順子卻不肯馬上開口,試探地又問我“你們是警察嗎?”
“你可以當我們是警察!”我回答,冷漠地摸出我的證件,在他眼前晃了一晃,“我是國際刑警組織調查員,專門調查重大案件!”
屈順子一下子張大了嘴巴,老半天才抽了一口氣,說道“失敬了,我真正是有眼不識大泰山!”
“別說這些沒用的!”我冷冷一句,“先告訴我,死的這些人,究竟是些什么人?漏網的走私犯么?”
“他們不是走私犯,他們就是我們本地有勢力的人,你明白的,就是黑社會!”屈順子回答,轉動眼珠居然想跟我討價還價,“警察同志,你問什么問題我都照實回答,但我真的沒有參與走私,能不能……別把我交給本地警方?”
“那要看你能夠多少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