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連聲贊我高明。
我呵呵一笑謙遜兩句,馬隊長又問“倘若……姓姚的真的是被那邪惡的東西控制,可他莫名其妙就能讓人心臟停跳,我們該怎么樣才能除掉他?”
“這一點……還得等一等,我現在還沒有把握!不過馬隊長暫時就別管這件事了,那應該是我的責任!”
馬隊長兩眼看著我,良久又向我翹了一翹大拇指,便不再多說。
回到玉州市,我們跟馬隊長分了手,我又去拜訪了一下馬專家,誰知道馬專家仍未找到進入過大沙漠的地質勘探專家。
不過他告訴我已有眉目,讓我再耐心等一等。
當天回到酒店——李軍赫已經離開,我自然跟高凌凱同住一屋。我們倆各自洗洗睡下,卻不想方一入睡,就做了個很可怕的惡夢。
夢中一個獰惡的鬼影,似乎想要竭力掐住我的脖子。
驟然驚醒,聽見旁邊床上的高凌凱呼呼喘息著,似乎也在做惡夢。
我叫了幾聲“凌凱”,他卻一直沒醒,反而喘息聲更加緊迫。
我趕忙起身,一邊繼續(xù)叫著“凌凱你醒醒”,一邊用力推動他的身體。
就感覺一股陰寒之氣,從高凌凱身上透析而出。
我立刻退后一步,反手從我枕邊抓起電擊棒,抖出刺眼的電光,厲聲喝道“什么鬼魅,趕緊現身!”
那股陰寒驟然飄到了墻角位子,但它好像不愿讓我看見,所以我只能感覺到它的存在,甚至感覺它正惡狠狠地盯著我,但是我卻看不見它。
我也不再多說,直接跨前兩步,想要用電擊棒往墻角位擊打。
突聽得“嗤啦”一聲響,我趕忙閃身躲讓,一個床頭柜從我身邊掠過,翻倒在了地上。
緊隨著那股陰寒之氣飄向窗口,直接穿窗而出消失不見。
但在我的腦海中,卻有一陣陰森森的冷笑聲回蕩不去。
我暗暗駭異,這個鬼魅果然跟其他鬼魂大不一樣。
其他鬼魂只有在附身人體之后才能發(fā)力,可是這個鬼魅,居然能夠憑空調動床頭柜向我撞擊,如果它想要力對付我,我能不能招架得住,實在是一個未知數。
“高力,怎么啦?”
高凌凱坐在床上,一臉迷糊看著翻倒在地上的床頭柜。
“你剛剛做惡夢了!”我平靜回答,“而且我也做過惡夢,想必是那個邪惡的鬼魂,被我們拿走了青銅馬心有不服,所以來對付我們來了!”
“你是說,我剛剛做惡夢,是那個鬼魂想附上我的身體?”
“
是!”我點頭。
“可這個床頭柜怎么回事?”
“是那個鬼魂利用意念力挪過來撞我,被我及時躲開翻倒在了地上!”我嘆氣搖頭。
“這這這……怎么可能?鬼魂之類,還能有這種本事?”高凌凱張口結舌。
“這個鬼魂、或者說鬼魅,的確有著其他鬼魂都不具有的超強大本事!”我回答,跟高凌凱一樣憂心忡忡。
可我身為“超自然”調查人員,即便憂心忡忡,也不能不調查到底。
隨后的一連多天,我們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倒是馬隊長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經過調查,確實發(fā)現那個姓姚的男子有問題。
“這個姓姚的名姚文靜,原本是一個籍籍無名的打工者,兩年前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成了陳老板身邊的一個心腹。也正是在他投靠陳老板之后,陳老板的公司開始迅速擴張。而且這個姚文靜出手豪闊,特別喜歡出入風月場所,每天都要在酒吧或者是舞廳泡到很晚,經常還會帶著女人去酒店開房。他自己有兩輛車子,一輛是價值百萬的跑車,另一輛則是越野車。可是經過調查我們發(fā)現,他遠在偏僻鄉(xiāng)下的家里人卻仍不富裕,我們的調查員親自去探訪過姚文靜的父母,姚文靜的媽媽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