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拿著一個什么東西,一臉的憤怒之色。
“什么呀?”孟響問。
“你看看!”王琳把那樣東西往孟響手里一遞。
孟響接過來一看,“呀”的一聲脫手拋開。
我手疾眼快一把接住,仔細看時,卻見竟是一個白布做成的小玩偶。
表面是白布,但可以感覺到,里邊應該塞的是干草。
那小布偶做得一點也不精致,只不過能夠分得清四肢、頸脖、以及頭部。
圓圓的頭部上一面用墨水勾畫出了眉眼口鼻,另一面完染黑,就好像頭發一樣。
而在那小人胸脯上,用墨水寫著“王娟”兩字。
小人的背部,則寫著一組代表年月日的數據。年月日下方,另有一個數據,是168。
不消說,這肯定是王娟的出生日期,以及她的身高。
最讓人生氣的是,整整九枚鋼針,密密麻麻扎在那小人身上。其中頭頂一枚直接往下扎,前胸后背則交叉著各扎四枚。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用扎草人這種方式咒人?”孟響說,一臉的不可思議。
事實上我也感覺不可思議。
扎草人是自古以來就有的一種邪術,我本來以為那就是民間百姓發泄仇恨的一種方式,但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這種方式好像還挺管用。
“這肯定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做的,然后讓柏思強放在了我姐床底下!”王琳氣得漲紅了一張俏臉,“難怪我會做惡夢,而且我姐……連醫生都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醫生的確說過,給王娟輸血沒效果,就好像不知道把血輸到哪兒去了一樣。難道王娟的病,當真跟這個針扎布偶有關?
就這么一個小布偶,竟會產生這么大的魔力?
“不行我現在就拿這個草人去問問柏思強跟那個女人去!我非要把這草人身上的鋼針,直接扎到那女人臉上去!”
王琳又說,一手從我手里抓過小布偶,怒氣沖沖就往外走。
孟響趕忙伸手拽住,說道“小琳你先冷靜點,咱們現在最關鍵是要救娟姐!如果娟姐真是因為這個……扎草人,那你想想,多可怕呀!”
王琳稍稍一愣,之前她只顧氣惱沒有細想,被孟響一言提醒,不由得慢慢變了臉色,問孟響“你說……這扎草人,真是我姐生病的原因嗎?”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高力你說呢?”
孟響將眼光投射向我,我
也是一頭霧水,只能搖頭。
“現在我也不敢肯定!不過我想,真要娟姐是因為這個小布偶才生病,那恐怕要先找到制作這個小布偶的人,娟姐才能夠慢慢好起來了!”
“不用找,肯定是那個狐貍精所為!”王琳說,再一次顯出怒氣沖沖。
“就算是那女人做的,咱們現在去找她,她恐怕也不會承認吧?咱們又不可能拿著這個扎草人報警抓她,拖得久了娟姐只怕撐不住!”孟響說。
“那你們說怎么辦吧?”
孟響也不知道怎么辦,只能再次轉頭看我,問我“如果娟姐的病真是因為這個扎草人,那拔掉草人身上扎的這些針,娟姐是不是就能好起來了?”
我琢磨著尚未作答,王琳卻搶先接口,說道“不錯,先拔掉這些針再說!”
我其實并不認為拔掉鋼針王娟就能馬上好起來,涉及到詛咒之事,不可能這么容易解決。
反而我怕貿然行事,會傷了王娟的性命。
可是沒等我開口阻止,王琳已經伸手拔掉了小人頭頂上的那枚剛針,再將小人前胸后背所有鋼針都拔掉。
之后王琳飯也吃不下,仍要出門去找柏思強跟余蓮蓮算賬。
孟響勸她不住,只能陪著她出門。
不想剛剛從電梯出來,王琳的手機就響了。
王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