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將以前的老板娘撇在了一邊,跟余秘書好得像是老夫老妻一樣,而且他自身也沒有從前那么精明了,很多事情他好像都記不得了!以至于現在公司里的很多事情,實際上都是余秘書在做主!”
我心中突然涌出一個疑問如果王娟床下的扎草人,當真是余蓮蓮所為,會不會柏思強突然病倒、之后更像換了個人一樣,也是中了余蓮蓮的什么邪術?
我越想越感覺這個想法并不是很不靠譜,既然余蓮蓮能夠憑著一個扎草人令王娟差點兒死掉,那么她使用其他邪術令柏思強對她動心、甚而對她死心塌地,都不會是很困難的事情。
那個時候已經接近下班,我跟孟響仍舊出門坐車,回到王娟家里。
王琳一見我們就搖頭,說她姐堅持不肯離婚。
所以我就直截了當,問王娟為什么不肯離婚。
王娟再次落下淚來,說道“他變心變得這么快,簡直就跟換了個人一樣!所以……既然你們說了那女人會用扎草人差點兒要了我的命,會不會……她也用扎草人讓思強變了心?”
我沒想到王娟居然會跟我有同樣的想法,正要開口回答,王琳說道“可是姐,咱們只聽說扎草人會害人,沒聽說扎草人還能讓好好的一個男人變成一個花心無情的人啊!更何況我們剛剛檢查過書房床下,根本就沒發現還有另外一個扎草人啊!”
“她不一定還會使用扎草人吧?”我接口,“其實我贊成娟姐的想法,如果娟姐生病當真是那個余蓮蓮所為,那或許這個女人還會使用其他邪術,導致柏思強變了心吧!”
“其它邪術?扎草人已經讓人覺得不可思議,難道這世上,當真會有那么多……邪術存在?”王琳說,臉上現出迷惘之意。
孟響伸手摟住她肩膀,說道“如果不是娟姐的這場病,咱們又有誰能想到,這個世上當真會有扎草人這種邪術?所以,有一必定有二,你之前為了救娟姐闖進急救室的勇氣去哪兒了,怎么現在會是這種表情?”
“之前為了救我姐,我是豁出去了,可是現在想想,這種事情,當真是越想越怕,
就像人說的……細思極恐!”王琳說。
她說得沒錯,這種事乍聽起來遠沒有鬼魅妖孽那么可怕,但卻不能細想,否則就會越想越怕。
因為鬼魅妖孽要害人起碼還能看見個影子,但像扎草人這種邪術,基本上是殺人于無形之間。
比如這次王娟生病,若不是碰巧我跟孟響路過此地,又碰巧孟響跟王琳前后在王娟的臥房住了一晚,導致她二人忍不住地打掃房間,那恐怕等王娟病死了,包括王娟自個兒在內的所有人,都只會認為她僅僅是因病而逝。
孟響大概也想到了這一點,忍不住面色發白瞥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是在為我擔心。
因為一旦我深入調查下去,而那個余蓮蓮卻重新活轉過來、又或者還有另外一個會扎草人的邪徒,那恐怕連我都會有病倒病危的可能。
可我既然是“超自然”調查人員,遇到了如此邪門之事,就不可能撇下這件事不再理會。
第二天我跟孟響繼續查找柏思強跟余蓮蓮的下落,但柏思強跟余蓮蓮,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僅找不到半點蹤影,而且柏思強手機關機,也沒去公司露臉。
我們勸王娟振作精神,先到公司穩定一下員工的心,之后按照孟響的主意,直接去警局報警。
接待我們的是一個姓朱的警員,在聽我們提到是一個大男人兩天不見蹤影之后,他明顯流露出不以為意的表情。
直到孟響出示了警員證,看在同事的份上,朱警員做了登記,又調出兩天前的監控查找。
我們很容易找到了柏思強的車子,并且發現柏思強的車子一直開出市區,在經過市區西部一條大公路上的幾個紅綠燈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