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大人相顧愕然。
王娟趕忙說道“洛洛你說什么話呢?你快過來!”
洛洛嘴撇一撇,忽而縮進房門,“砰”的一聲把門關上,緊隨著孩子的嚎啕哭聲,就從門里傳了出來。
“不怪洛洛,是我之前對洛洛不好,嚇到她了!”柏思強說,忍了很久的眼淚,也跟著流淌下來。
“沒有的事,小孩子脾氣,隔天就好了!”王娟說,又轉頭看向王琳,“小琳你趕緊下去買包子吧,晚了怕就沒了!”
“洛洛咋辦?”王琳問。
“不用管她,讓她哭一陣兒,等會兒我去哄!”王娟說。
王琳點一點頭。
我跟孟響自然不會留在屋里繼續看人家夫妻重逢恩愛,所以我們跟著王琳一同出來。
“前兩天還是個混蛋,突然又變好了,我看著真是挺別扭!”王琳說。
她是別扭,但也能夠看出來,在她臉上更多的,還是一種如釋重負。
“看來娟姐的直覺是對的,柏思強當真是中了那女人的邪術,那女人一死,柏思強馬上就清醒了!”孟響說,瞟我一眼,“你這個疑難案件調查員的調查工作,是不是也該結束了?”
“恐怕還不能結束!”我搖一搖頭,“連華清道長都說扎草人這種邪術已經失傳,余蓮蓮那個女人到底是從哪兒學來的?如果不找出余蓮蓮背后的那個人,心里恐怕就不會安定!”
“你瞧瞧他!”孟響馬上轉向了王琳,“我都說了吧,就算這件事發生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他也會一查到底的!”
王琳兩眼看著我,嘴唇動了一動,似乎有話想問我,但最終卻沒問出口來。
我估計她是對我這“疑難案件調查員”的身份產生了疑惑,不過她既然沒有問出口來,我自然不會主動解說。
趁著王琳買包子的時間,我讓孟響打個電話給朱警官,看看查沒查到余蓮蓮的家庭住址。
結果朱警官的回答,卻令我大出所料。
我跟孟響曾經在思強公司查找過余蓮蓮的人事檔案,結果卻發現余蓮蓮登記的地址,根本就是個假地址。
而余蓮蓮這個名字很是普通,據朱警官所言,他在玉州市查到了八個叫余蓮蓮的女人,但根據我們的照片跟年齡,那幾個女人都與我們要找的余蓮蓮不符。
用朱警官的話說,余蓮蓮要么就是從外地來云瑯市打工的,要么就是從云瑯周邊大山里出來,從來沒有上過戶口。
但我不認為余蓮蓮會是大山里出來的女人,畢竟她應聘文秘,若沒有一定的學識跟能力,不可能應聘得上。
而且據思強公司員工所言,余蓮蓮精明能干,自柏思強病后兩個月,公司很多事務,都是余蓮蓮在處理。
所以我決定,還是要找柏思強好好聊聊。
當天自然不會再去打攪王娟跟柏思強,倒是在第二天一早,我跟孟響起床之后正要去王娟家看看,柏思強卻跟王娟一塊兒,來酒店拜訪我跟孟響。
一進門,柏思強就拉住了我手,再次對我表示感謝,說如果不是我跟孟響,他們夫妻倆這輩子就算完了。
他這話其實并不夸張,但他一臉藏不住的感激之意,仍令我感覺很不自在。
之后我就要求跟他單獨談談,柏思強滿口答應,叫王娟先回家去,他陪我去找個地方一邊吃早餐,一邊慢慢聊。
孟響自然跟著王娟一塊兒離開,我跟柏思強就在酒店中餐部去吃早餐。
我問起柏思強對余蓮蓮到底了解多少,柏思強茫然搖頭,說道“說出來沒人相信,這兩個月我真的就跟……電影上那樣,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施了魔法下了藥,然后男人就對那女人死心塌地絕無二心,至于那女人是丑是美,是善是惡,完不理會,也不在乎!我就是這樣,自從那次莫名其妙病了一場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