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說得一本正經,但楊敏卻始終狐疑難消,又道“我老公天天跟我在一起,如果……你說的毒源在我們家里,為什么我老公沒事?而且我老媽也來住兩天了,也沒事?”
“這正是我們需要調查清楚的!”我只能這樣回答。
楊老媽又忍不住插口說道“去家里看看就去看看吧,人警察還能害我們?再說了,你看這小伙兒這么帥氣,姑娘又這么漂亮,總不可能是冒充的警察吧?”
“你們要是怕我是冒充的警察,可以直接上網查一下我的警員證號!”孟響微笑著說。
楊敏之前并沒有將孟響的警員證接在手里看,所以她并不知道孟響并不是本市警察。
而今聽孟響這樣說,楊敏終于說道“那倒不用!要不然等我這一針打完,我們就帶你們一塊兒回家里看看吧!反正我覺得,家里不會找出什么毒源來!”
“楊小姐不是住院了嘛,能夠隨便回去嗎?”我又問。
“我這病又不嚴重,就是渾身沒力氣,所以每天上午來打針做檢查,下午就回家去了!”楊敏回答。
我心里更加有數,眼瞅楊敏的吊針還有半瓶沒打完,我跟孟響索性站到病房外邊去等。
孟響兩眼望著我,再次問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能確定近幾天會有這么一個女病人?又為什么我一定要找到這個女病人?
我稍微考慮一下,這才把我那個荒唐假設一五一十告訴給孟響。
把個孟響驚得倒抽了一口涼氣,說道“這這這……如果真是這樣,這也太惡毒、太可怕了吧?”
“是啊,我也覺得很惡毒,也很可怕!先搶了人家男人的身體,還要用扎草人殺了人家老婆!”我說,忍不住搖一搖頭。
“可是你也說了,那兩個捆扎在一起的布偶是抓在那個男尸手里的,萬一……你說的這種邪術,并不需要將這種布偶放在受害人家里,那我們去楊小姐家,豈不是空跑一趟?”
孟響的質疑并非毫無道理,不過她想到的,我之前都已反反復復想過了。
“第一,我也是想碰碰運
氣!”我實話實說,“但其次,據我考慮,既然扎草人需要放在人家床頭床底才管用,那這種跟扎草人差不多的邪術,應該也會放在離被謀害人很近的地方。之所以那個男尸手里抓了一個,應該也有兩種可能!”
我說到這里,停了一停,見孟響很認真地在聽我分析,這才接著說下去。
“第一種可能,是這種邪術本就需要兩套這樣的布偶,一套放在被謀害人身邊,一套抓在需要謀害別人的人手里;第二,就是在被謀害人中了邪術之后,施展邪術的那個人,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這種布偶收回去,放在需要謀害別人的那個人手里。”
我這番話有點繞,孟響稍微梳理了一下,這才點一點頭,說道“我覺得第二種可能性會更大些,畢竟……一旦這種邪術施展成功,他們想要收回這種布偶,是很輕易的事情!”
她說的其實也是我心里想的,所以我贊許地連連點頭。
“那如果我們當真在楊小姐家里找到這種布偶,你接著準備怎么做?這種邪術已經開始了,而且楊小姐也已經病倒!萬一這種邪術的解除辦法跟扎草人并不一樣,咱們貿然行事,只怕會救不了人,反而害了人家!”
“是啊!”我點一點頭,“這種邪術雖然跟扎草人很像,但卻比扎草人更加惡毒,肯定不能是像解決扎草人那樣來解除。我只能期望華清道長能夠盡快出關,這樣我才能向他請教!”
“要我說,干脆讓高凌凱直接飛去玉州市,人家瞧他大老遠的跑過去,說不定會幫他請出華清道長!”孟響說。
我考慮一下孟響的提議,最終只能搖頭否決。
“像這種辟谷精修,除非天塌下來了,其余任何事情,門下弟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