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機恰于此時響了起來,我拿出來看,是玉州那邊打過來的。
我趕忙將手機放在耳邊,充滿恭敬問了一聲“是華清道長吧?”
“是我!”華清的聲音在那邊響起,“我昨天考慮一晚上,可是我之前從沒有接觸過你說的那種妖術,所以我現在教你的辦法不一定管用!但我想你說的那位小姐既然是中妖術未久,即便我教給你的辦法不管用,也不至于會傷到這位小姐的性命!”
“我也是這樣想,所以請道長賜教!”
“你先拔掉后邊象征那位小姐的布偶頭頂上的那枚鋼針,馬上插進前邊那個布偶的頭頂,再將后邊那個布偶后背上的鋼針拔掉,用你手指上的血液,按照之前教你的辦法,迅速涂在布偶的頭頂跟后背。之后以最快的速度解開捆扎兩個布偶的線繩,將兩個布偶前后位置倒換,仍用線繩捆扎起來。最后將那四枚鋼針,扎進后邊這個布偶的背上!我想他們用這種方法,使兩個靈魂互換,咱們就以彼之道還治彼身!如果這個辦法有效果,那妄圖霸占別人身體的那個靈魂,將必死無疑!”
“那還要不要大喊三聲這位小姐的名字?”我又問。
“她如果是清醒著的,就不用喊了!如果她暈倒了,你還是要在她頭頂拍一掌,大喊三聲她的名字!”華清道長回答。
“可如果使這種妖術的人道法很高明怎么辦?”我又問。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了,能夠施展這種妖術的人,身上的本事比之前使用扎草人邪術的那個肯定高明很多!所以……你那個兄弟在你跟前沒有?如果在,你可以讓他也咬破中指,將你們兩個人的鮮血,重復涂抹在代表被謀害者的那個布偶的頭頂跟后背,你們兩個都非比常人,由你們倆的陽氣加起來,我想不止是能夠破除這種妖術,還能夠重創施展這種妖術的那個人!”
“那之前中妖術的那個人,就是已經中此妖術兩個月的那一個,如果我們找到那個布偶,能不能用相同的方法救回來?”我又問。
“這個很難說,畢竟……我說了,用這種辦法能不能破除這種至邪惡的妖術,我都不敢確定,只是讓你試試而已!不過你放心,既然我遇到了這種事情,就不能放任不管,我已經讓我大徒弟啟明道人買了飛機票,中途要轉一趟火車,大概在晚上六七點鐘會趕到云瑯,到了以后他會跟你聯絡,你們再商量著看下一步怎么辦吧!”
我大喜過望,趕忙說道“那真是太感謝道長了!我正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辦,有啟明道長趕過來,我們就有主心骨了!”
“你可別抱太大期望,我根本不知道啟明過去之后能不能幫得上忙,只不過身為修道之人,不能不略盡綿力而已!”
“道長心懷慈悲,令人不勝欽仰!既然啟明道長要趕過來,那不如我們等啟明道長來了之后,由他為這位女病人解煞吧!”
“這個倒沒甚必要!”華清道長立刻說,“因為等啟明趕到,也還是會用我現
在教你的辦法替那女病人解煞。而且……如果說單論道法,啟明肯定有所擅長,但你跟你那個兄弟陽氣之旺盛凡鬼邪之類不敢近身,這一點啟明肯定不如你們!所以即便等啟明到了以后,還是要用你跟你兄弟的鮮血來解煞更有把握!”
“那行,那我就問問女病人的意見,看看她們愿不愿意等一等吧!”
“行,有問題我們再聯絡!”華清道長答應一聲,從那邊掛上了電話。
“怎么樣,是那位道長打電話來了?”楊老媽立刻問我。
我點頭說道“確實是那位道長打來的,他有一個徒弟正從玉州趕過來,不過他已經教過我如何為楊小姐解煞,就看楊小姐是不是要等道長的徒弟趕過來了!”
楊敏向著她媽一望,說道“這位道長的徒弟,不是專為我解煞來的嗎?”
“不是!”我搖一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