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孟響給我拿繩子。
柏思強掙扎不脫,不得不高聲叫道“好,我帶你去!你真有本事將我烏云觀攪個底朝天,那我烏云觀上上下下,就真服了你了!”
他大概很相信他師父烏云道長的本事,所以這話頗帶嘲諷。
我聽他這么一說,這才松手放他起來,說道“早服我,也不用吃這個苦頭!”
柏思強揉著胳膊從地上爬起身來,陰沉沉地又道“要走現在就走,我可不耐煩等你們!”
“還是等等吧,總得讓我打電話讓我兄弟跟那個道友趕過來吧?”
我一邊說,明知他翻不了什么浪,遂掏出手機給高凌凱打電話。
之后我跟孟響便隨著柏思強一同出門。
之所以孟響也跟著,是多一個人看住柏思強,免得他起心使壞。
我們就在柏思強家附近一個小吃店坐下吃早餐,不久高凌凱跟啟明道長便趕過來。
一同吃了早餐,我壓低聲音囑咐孟響等我的消息。
上一次我跟高凌凱去到烏云觀,在烏云觀附近發現有個地方能夠接收到手機信號,打電話可能不行,發信息應該沒問題。
之后跟孟響分手,由高凌凱開著柏思強的車子,啟明道長坐在副駕駛位,我坐在后座看住柏思強。
一路上都沒發生任何意外,八點多鐘我們就趕到了進山的那個地方。
之后順順當當又用了兩個多小時,在十一點之前,趕到了烏云觀大門前。
柏思強直接上前拍響院門,很快地院門打開,之前見過的那個聾啞老人愣愣地看著柏思強。
柏思強一把將聾啞老人推開,直接闖進院子,一邊就扯開嗓門叫喊“師父,師兄,害死余師妹的那個仇人,逼著我帶他們上門鬧事來了!”
此言方落,就聽有人吼道“是姓高的那個王八羔子來了嗎?我非把他的x蛋捏碎了不可!”
我們跟在柏思強身后進入院子,正看見一個大漢跳將出來,滿臉虬髯,正是之前曾經偷襲過我的那一個。
“原來你也是余蓮蓮的師兄,背后偷襲,佩服啊佩服!”
我雙手抱拳,口氣中自然充滿嘲諷。
那虬髯漢子雙眉一豎,罵道“什么師兄,那是我親妹妹!你害死我親妹妹,我殺你報仇天經地義,什么偷襲不偷襲,只要能殺了你這
王八羔子就行!”
“是嗎?”我臉上笑容不減,“只可惜呀只可惜,你不僅沒能殺得了我,反而連著吃了幾次大虧!我瞧你面色蒼白,是因為遭受扎草人的反噬了吧?看來你比你妹子確實高明些,沒有跟你妹子一樣害人不成反害了自己性命!”
我口齒上一句不饒,存心就是要讓這魯莽漢子怒火沖天。
因為練武之人最忌心浮氣躁,一旦他火氣上頭,待會兒動起手來,十成功夫,至少能夠減掉三成。
果然那漢子被我一席話愈發氣得咬牙切齒,本來略顯蒼白的面容,轉眼間漲得通紅。
我正想再加兩句,索性將他氣到吐血最好,偏偏隨著一聲冷哼,一個黑衣道人走了出來,淡淡地道了一聲“二師弟,別中了人家激將之計!”
這道人四十來歲年紀,正便是上次我跟高凌凱來的時候見到的那一個。
虬髯漢子吸一口氣,跟柏思強同時喚道“大師兄!”
柏思強緊隨著向我一指,說道“大師兄,這小子口吐狂言,說是憑他們三個,能將咱們烏云觀攪個底朝天!”
“是嗎?”那道人轉過眼光,冷清清地向著我們三人一瞥,“這么說來,三位是連我師父烏云法師都不放在眼里了?”
我正要開口接話,啟明卻上前一步,單手豎在胸前,行了一個道家禮節,說道“貧道啟明,這廂有禮了!”
那黑衣道人卻不還禮,只是冷冷覷著啟明,說道“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