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冷月狂傲自大,又被我激得滿腹怒火,以至貪功冒進,一身功夫根本未曾發揮,便一招落敗。
我心想著今天來就是要來大鬧一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手執電擊棒沖著冷月追擊上去。
冷月在虬髯漢子扶持之下尚未站穩,眼見我又攻到跟前,匆忙中甩手將虬髯漢子推開,一邊向后跳躍閃躲,一邊連聲問道“好小子,你使的什么怪兵器?”
我在一擊之后,已經關了電擊棒的開關,手中仍不過是一柄短短的橡膠棒,存心就是要等冷月貼近我一米之內,再給他狠狠電上一下。
只可惜我的算盤沒能打響,就聽一聲長嘆,說道“冷月退下!”
冷月向后急縱,直接上了臺階,退到了神殿里。
我正想追上臺階,非要將冷月電癱在地上不可,卻感覺眼前一花,有個人影飄飛到了我的面前,直接伸手要奪我手中電擊棒。
這一伸手迅快如風,而且之前沒有半分征兆。
我大駭之下仰天跌倒,想要躲開那伸手一奪。
但那只手好像能夠無限伸長,依舊抓向我的手腕。
那時刻我根本無暇考慮,立刻抬起左手,曲腕射出一枚高壓飛針。
我聽見耳中“咦”的一聲,一條人影極速后退,等我跌翻地上順勢翻滾半蹲起身,卻看見神殿臺階之上,靜悄悄站著一個老者。
約莫六十來歲年紀,頭發胡須皆是烏黑,身上一襲黑色道袍,兩眼沒有看我,而是看著他手中捻著的一枚細針。
高凌凱沖了過來,一手將我扶起,問我“你沒事吧?”
我搖一搖頭,隨著他一扶之力站起身來,兩眼卻充滿駭異看著那黑袍道人。
高壓飛針無影無形,而且射出的速度比子彈不差分毫。
這個世上能夠躲過高壓飛針的,已經少之又少。
此人卻在猝然之間徒手接住高壓飛針,其武功之高絕非我跟高凌凱聯手能夠抵擋。
啟明自然也看出此人才是真正高手中的高手,趕忙上前一步,向著那黑袍道人弓腰施禮,說道“這位想必就是烏云道長了!貧道啟明,參見前輩!”
烏云大喇喇地根本不理會啟明,只是雙眼盯在我身上,冷冷說道“你這小子好厲害的飛針啊!還有你使的那是什么兵器,我
老道人倒是從未見過!”
我清清喉嚨方要回答,廖黑虎是跟著余蓮蓮長期在云瑯市打工做事的,對于現代社會比較了解,立刻上前說道“回稟師父,這小子使的很像是高壓電流之類的兵器,就跟閃電一樣!”
“閃電?”烏云臉現詫異微微搖頭,“看來現代人掌握的事情還真多,連閃電都能做成兵器了!”
這話讓人聽著好笑,這都什么年代了,這位烏云道長竟好像不能理解“電”的概念。
足可見他長年累月枯守在這深山道觀中清修,對外邊的事物不聞不問,很可能他連電燈都還沒見過。
我心中琢磨,臉上卻顯出恭敬之色,沖著烏云道長拱手抱拳,說道“道長請了!我們此來并不是故意要對道長不敬,實因貴觀幾位高徒使用扎草人之類邪術害人,現如今已經有一人喪身,另有一人的靈魂被禁錮在貴徒廖黑虎的身體里!道長乃是有道高人,該當明白天理循環不容違逆,還請道長慈悲為懷,將廖黑虎跟這個叫柏思強的男子靈魂身體各歸原位!”
“天理循環不容違逆?”烏云道長冷笑一聲,“可你已經害死了我的徒兒余蓮蓮,我這個二弟子也是因你才受的內傷吧,這筆賬卻要怎么算算?”
我一聽此言,便知這老道人也不是個好東西。
高凌凱直接罵出口來,說道“難怪說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這牛鼻子老道才是真正的禽獸,教出來的徒弟自然一個個禽獸不如!”
他這話罵得好生難聽,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