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一間寬敞豪華的會客廳里,在我的上首,依次坐著一個身穿道袍的道人,加上一白一黑兩個歐美人。
而在我的對面,則坐著一個滿臉傲氣的老者、和一個皮膚黝黑的精廋男子、再加上兩個四十多歲的亞洲人。
那一臉傲氣的老者是個日本人,名字叫井下隆。
皮膚黝黑的精瘦男子,則是東南亞島國人,名叫普朗格。
一黑一白兩個歐美人黑的叫羅科,白的叫約翰遜。
而那兩個四十多歲的亞洲人,則是h國本國人。
事實上我現在所處的地方,就是h國著名的大財團頂真集團董事長李翰祥的一處別墅。
之所以我會跟這群不同國別的人坐在一起,是因為頂真集團遇到了極詭異的死亡案件,一月之內,頂真集團有三位高層莫名死亡,h國警方卻一直沒找到半點兇手的蛛絲馬跡。
所以頂真集團找到了“超自然案件調查聯盟”總部,請求“超自然”聯盟派員來h國調查此事。
既然是h國的大財閥,“超自然”聯盟總部毫不客氣敲了他們一大筆錢,之后將這個案子移交到了我這里。
可我沒想到的是,頂真集團不僅僅是請了我來,還請來了其他國家的所謂“高手”。
比如這個一臉傲氣的日本老者,據說就是小日本最出名的法師。
那個道人很明顯是個中國人,我聽人稱呼他叫沐陽道長,看他神情冷淡,似乎也沒想到頂真集團會邀請這么多人來。
然而最感覺窩火的,其實不是沐陽道長,而是我高力。因為我坐的這個位子,是在場最低等的那一個。
h國的文化禮儀,自古便受我國影響很深,他們的座位排序也跟我們國家一樣講究。
比如左為首,右為次;上為首,下為次。
而我的座位,是在右邊最末位。
不過也數我最年輕,其他人至少也比我長了十歲以上。
所以我雖然窩火,卻也沒有表露,只是按捺著性子跟其他人一同等候主人出現。
可是我們坐了半天了,說要出來見我們的頂真董事長李翰祥卻始終不見現身。
只有一個管家模樣的男子陪侍在一邊。
他叫金源。聽介紹他不止是李翰祥家的大管家,也是李翰祥的特別助理。
金源給我們每人發了一個最新式的翻譯機,讓我們相互間先行溝通。
我隨身帶著的翻譯機才是最高科技的產物,不過我不想表現得太特別,還是接過了翻譯機戴在身上。
沐陽道人首先按捺不住站起身來,說道“罷了,既然董事長事忙,貧道就先行告辭了!”
他口中說話,一邊團團一揖。
他自然說的是漢語,不過在場人人佩戴有翻譯機,不可能聽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
其他人都不表態,只是冷眼看著沐陽道長。
唯獨那一臉傲氣的日本老者,卻抄著半生不熟的漢語說道“人家花錢請我們來,就多等等又怎樣?”
“我可沒接任何人的錢!”沐陽
冷笑一聲,“再說了,頂真集團已經請了各位高手在此,貧道才疏學淺,就不獻丑了!”
他轉身就要往大門口走,一直陪侍在旁的管家金源趕忙上前,用很流利的漢語說道“道長請再稍等會兒,我們董事長……”
他的話只說到此,沐陽道長根本不聽他的廢話,直接一手將翻譯機往他手里一塞,道聲“告辭!”便大踏步地往別墅門口走。
坐在我正對面的兩個h國漢子相互一望同時起身,說道“道長還是請多留一會兒吧!”
我估計這兩個h國人被安排坐在左邊末后兩位,心里同樣很不舒坦,此刻便借機發作,想要顯顯他們的本事。
但他兩個說的乃是h語,沐陽道長摘掉了翻